科学领导论坛(科学领导的重要性)原创

2023-10-28Aix XinLe

刘峰教授是中国领导科学研究领域公认的学科带头人和领军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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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一门学科的创立与发展，关键是要有一大批以推动该学科基础理论创新和学科体系构建为使命的学人队伍学科领军人物的作用更是至关重要近年来中国领导科学学科建设和发展实践充分证明：学科带头人的引领和示范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中共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一级教授、中国领导科学研究会常务副会长兼秘书长刘峰先生，作为原国家行政学院领导科学专业首任博士生导师，在中国领导科学研究领域辛勤耕耘，倾注了毕生的精力，为建立中国特色领导科学学科体系、学术体系和话语体系做出重要贡献。

令人悲痛的是，刘峰教授2022年2月23日在京病逝他作为当代中国领导科学届的泰斗，其学术成就是中国领导科学研究的重要遗产，对中国领导科学的发展具有重要影响为了勉励学人弘扬学术追求的创新精神，继承学术研究的思想成果，推动中国领导科学持续深入发展，本栏目特约请曾和刘峰教授长期交往的同事朋友，从不同角度对刘峰教授的领导学研究成果进行梳理，以飨领导科学界各位同仁。

刘峰教授是中国领导科学研究领域公认的学科带头人和领军人物作为中央党校（国家行政学院）的知名教授，他在几十年的干部教育和领导科学研究中，始终把讲授中国共产党领导力、研究中国特色领导科学作为自己的光荣职责和历史使命，始终把教学和科研紧密结合起来，致力于构建中国领导科学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不断探索、发现、创新，在承前启后、继往开来的不懈奋斗中推进了中国领导科学的发展创新。

刘峰教授对中国领导科学研究的贡献主要体现为：率先发现21世纪的领导大趋势，首创性地在学理上把领导和管理加以区别，从而把领导科学与管理科学区分开来，为推动中国领导科学走上独立发展的道路提供了重要的理论支撑；积极探索和发现“真实的领导力”，形成新领导观、新领导力和简约领导等一系列新理念新概念，界定中国领导力的科学内涵，构建了中国领导力的理论体系；致力于中国领导科学理论形态的完备，开创性地对领导科学四大基础理论，即领导特质理论、领导行为理论、领导情境理论、领导变革理论的内涵外延进行清晰的界定和整合，初步构建了中国特色领导科学的基本概念、理论体系和逻辑框架。

在长期的理论研究和教学实践活动中，他坚持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自觉将中国领导科学建立在总结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思想、领导实践和领导经验上，注重把中国几千年优秀传统文化的精华与中国共产党红色文化紧密结合起来，同时积极吸收和转化国外领导力研究的最新成果，融古今中外学术思想于一炉，开拓了研究中国领导力和领导科学的新境界。

一、深入研究领导与管理的区别和联系，为推动中国领导科学走上独立发展的道路提供理论支撑中国领导科学是中国改革开放的产物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要求现代领导工作必须从经验上升到科学，因而中国领导科学应运而生领导科学研究一开始就受到党和国家的高度重视，并在全国形成研究和传播热潮。

作为一门学科，有着非常明确的学科建设目标，这就是研究领导工作的特点和规律，推动实现科学领导因此，领导科学面临一个极为重要的任务，就是加强学科建设，明确本学科的概念、范畴、方法和定位，使领导科学走上独立发展的道路。

在研究和推动中国领导科学学科建设问题上，刘峰教授把领导和管理相区别，同时关注二者的密切联系他之所以以此为出发点，是因为只有在学理上把领导和管理加以区别，并且深刻把握二者之间的内在联系和相互作用，才能推动领导科学研究走上独立于管理学、政治学等学科的发展道路，才能构建起领导科学自身的学科体系、学术体系和话语体系，也才能凸显领导科学所具有的独特理论价值和应用价值。

因此，刘峰教授，不仅分析指出领导与管理是两种不同的理念、不同的思维和行为方式，而且还提出，“管理没有领导重要”这样一个非常重要的理论问题他说，“管理通常是整合各种资源，借助各种手段来达到既定的目标管理注重做事，把事情做快做好。

领导通常关注意义和价值，关注要达到的目标是否正确，是否值得”“如果说管理侧重于技术和手段，侧重过程和方法，那么领导则侧重人文和目的，侧重结果和艺术”他还进一步总结说，领导加管理有两种类型，“一种是领导型管理，重点在领导方面；一种是管理型领导，重点在管理方面。

21世纪的管理理应顺应‘领导型管理’这个大趋势”[1]刘峰教授之所以要对领导与管理的区别及其联系作出这样的分析界定，并提出“管理没有领导重要”和今天最需要“领导型管理”等论断，是基于对21世纪领导和管理大趋势的深邃认知和深刻把握。

他分析说，传统的管理理论与工业化相适应它关注管理活动的各个层面、各个环节和各个领域存在的“普遍规律”，都应遵循“普遍的原则”，都应运用“普遍的方法”，特别看重数据分析、作业研究、线性规划、专家评估、目标管理、科学管理等。

而现在的发展趋势则由重视物质财富转向更加重视知识、能力和人才，由生产导向转向以人为本导向，因此，普遍管理主义的管理理论已经逐渐不能适应时代的要求代之而起的，必然是与信息化时代相适应的领导变革理论领导变革理论更加重视变化、推动变化，更加善于从变化中寻求机会，更加注重人的因素。

它强调特殊主义的领导，强调人性化和个性化的领导[2] 从世界范围内看，进入21世纪，随着知识经济、信息社会和人工智能的蓬勃发展，人类社会进入了一个快速多变、复杂多样、充满风险和不确定性的新时代领导和管理要应对快、应对变、应对复杂性，推动组织的变革创新，组织和社会乃至个人最需要领导力，需要领导变革并在同时变革领导。

因此，刘峰教授关于“管理没有领导重要”和21世纪的领导是“领导型管理”等理论观点，无疑地是对这一时代领导和管理变革规律的深刻把握，因而既有很强的时代性，更有很强的科学性刘峰教授之所以突出今天最需要领导型管理，还与我国实行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有着密切的关系。

他说：“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逐步完善，行政权力将会出现由集权向分权的明显转变”[3] 在市场经济条件下，人们的自主意识越来越强，因而如果再用过去计划经济体制下的行政命令方式方法来管理社会经济活动就很难达到预期效果，甚至会适得其反。

所以，他特别推崇邓小平关于“领导就是服务”的光辉论断他认为，新时代领导必将出现自主化趋势，不管是知识经济、信息社会催生的大量知识员工也好，还是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改革产生的大量市场主体也罢，一定会产生大量的目标明确、自我激励、自主发展的“自我领导者”。

在当今的社会条件下，领导者越来越需要领导大量的“自我领导者”顺应这一趋势，要求领导者少一点强制、多一点激励，少一点管控、多一点服务尤其要按照“领导就是服务”的理念，当好“后勤部长”，更多地为下属和群众提供良好的规则制度、条件、环境以及平台、舞台和个性化的服务支持。

毋庸置疑，在这个不断变革创新的时代里，组织、社会乃至个人都最需要领导，因而最需要领导力，也就最需要发展创新中国特色领导科学，用以指导中国新的领导实践党的十八大以来，刘峰教授特别注重把领导科学研究与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相结合，致力于新时代中国共产党领导力的研究和教学。

他指出：“现代治理不同于管理，现代治理要少一点管理，多一点领导”[4] 在刘峰教授的研究中，领导被赋予了变革、创新、服务和治理等全新含义，这使他的理论概括既新鲜又实用，更揭示出中国共产党领导力的本质特征和基本规律。

在他看来，“治理”与“领导”是互为表里、密切结合、融为一体的中国共产党坚持以人民为中心、以人民为主体，着力构建人人有责、人人负责、人人享有的治理共同体，恰恰是中国共产党领导力本质特征的生动体现为此，他明确提出，中国领导科学要立足中国实际，从提升中国共产党领导力的高度去深化和升华。

他的这些理论概括，为人们深入研究中国共产党领导力和中国特色领导科学提供了重要的原则和方法论刘峰教授曾经这样总结说，“领导科学的研究领域既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研究领域太大了，什么都想研究，结果把领导科学搞成了四不像，没有自己的研究对象”。

“30年来领导科学在这方面走了明显的弯路与管理科学，与政治学，与党的建设理论划不清界限，种了别人的地，荒了自己的田”[5] 在他看来，只有把领导与管理加以区别，才能把领导科学的研究对象和范围确定下来，才能够深入揭示领导的本质和规律，为领导科学的研究奠定坚实的理论基础，才能推动中国领导科学研究走上独立发展的道路，发挥领导科学在推动中国伟大变革中的独特作用。

为此，他强调领导科学的研究领域既不能太大也不能太小，既不能太轻也不能太重，既不能太硬也不能太软这三个“既不能也不能”，给我们以下重要启示：一是中国领导科学的研究对象和范围决不能太大，太大了就会缺少自己的“硬核”“范畴”“范式”，变成“大杂烩”，而西方只研究领导力显然范围又太小了。

所以，中国领导科学研究要聚焦领导力，同时还要把领导制度、领导环境、领导职责、领导作用等相关内容包括进来二是对领导科学的作用，既不能看得很重很特殊，也不能认为学不学领导科学都能做好领导工作，这两个极端都不利于领导科学健康发展和有效发挥作用。

三是领导科学作为一门学科，必须实现科学化，这就要求我们必须坚持把“硬”的公式图表、逻辑演绎和“软”的“内核”“规律”等结合起来，形成“软”“硬”结合的科学理论体系需要突出指出的是，刘峰教授还特别强调，“如果尽是些经验的总结，案例的叙述，那样根本谈不上科学”。

刘峰教授就是这样始终坚持中国领导科学研究的科学化方向，在坚持把领导和管理相区别的基础上，构建了与管理学在核心概念、基本范畴和研究范式等方面迥然有别的领导科学理论体系，同时努力把经验与科学、科学与艺术有机统一起来，着力推动中国领导科学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科学，开拓了中国领导科学研究的新境界。

二、探索发现领导力的“庐山真面目”，形成中国领导力的学术体系和话语体系探索和发现领导力的真谛，形成中国特色领导力的学术体系和话语体系，是刘峰教授对中国领导科学研究的独特而重要的贡献在《新领导力》一书中，他说道：“中国当下最缺少也最需要新领导力。

”什么是新领导力呢？刘峰教授作了全新阐释（一）新领导力是柔隐的领导刘峰教授说，“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新领导力需要多角度多层次解读新领导力“新”就新在与新常态的引领有关，与现代治理的新形势有关，与顺应时代大趋势的新领导观有关，与领导特质、领导行为、领导情境及领导变革相关，更与贴近实际的领导艺术密切相关。

[6] 他说，所谓领导力，就是既要“领”又要“导”现代领导重心在“导”，要又领又导，会领善导领就是带领、率领，领方向、领队伍，而导则是疏导引导，重在因势利导新领导力之“导”是善于事前引导、事中辅导、事后督导。

领导者要做到多理善导，把理论和实际结合起来，把道和术结合起来，在厘清工作头绪的基础上用柔隐的方式去引导下属群众自觉接受党和政府的正确领导在他看来，领导一定首先是“柔隐”的，也是“简约”的他不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强迫命令，而是循循善诱、润物无声，让群众自觉自愿地服从和追随。

所以，新领导力必然地是硬权力与软权力的叠加用公式表示就是：新领导力=硬权力×软权力他指出“传统的领导能力几乎等同于职权即硬权力，而现代治理语境中的新领导力更多依赖软权力因此，新领导不仅仅依靠传统的硬权力，也不单纯依赖所谓的软权力，而是强调硬权力和软权力的有机结合。

”[7]对软权力，刘峰教授的解释是，“软权力是内在的、个人的、无限的，它是一个变量，软权力带来的是下属和群众对上级领导发自内心的认同软权力来源于领导干部的品德高尚、作风过硬、能力超群、经验丰富和绩效超优等与个人相关的多种因素”。

他强调“硬权力与软权力相结合，这样一方面能够使硬权力的使用更有效，另一方面也可以放大自己的软权力”因此，领导者提升领导力，就要按照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三严三实”的要求，做到严以用权，同时通过严以修身、严以律己等方面修炼软权力，实现二者的有机结合，完美统一。

（二）新领导力包含决策力刘峰教授指出，“国外的领导力局限于影响力的范畴，而忽略了决策力的重大作用没有决策哪有方向、路径，哪有引领带领？”[8] 基于对领导本质和规律的深入思考，刘峰教授提炼出了新领导力的另一个公式，这就是：新领导力=决策力×影响力。

他解释说：领导力既包括决策力，又包括影响力这里的决策力主要与“领”相联系，领导活动的目标和路径都需要决策；而影响力主要与“导”相联系实际上，对新领导力来说，二者缺一不可“领”求方向，是决策力；“导”聚力量，是影响力。

领导决策事关组织发展的方向和全局，事关领导活动的成败得失，决策的方向错了，解决问题的思路错了，结果必然是一错百错刘峰教授把决策力纳入领导力的范畴，既突破了西方领导力理论的局限性，更符合中国领导活动的实际，对推动我国决策的科学化、民主化、法治化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他提出的领导决策要科学理性，要慎重决策，要多策少决、先策后决，要注意优先排序和价值判断，对各级领导干部进行科学决策、实现科学领导具有更重要的启示意义（三）新领导力不能“被”刘峰教授说：“在新领导力的话语中，被领导者完全成了一个过时的概念。

组织成员不愿意‘被’领导，他们成了更加主动的追随者，成了真正意义上的自我领导者因此，现代领导者必须学会面对追随者，追随追随者”把被领导者与领导者放在平等的地位，并且更加突出强调被领导者的主体作用，强调领导者与被领导者的相互追随、平等互动，强调现代领导是领导“自我领导者”，强调英雄式领导正在过时、平民化的领导正在应运而生等，使他的新领导力理论充满科学、民主和法治精神，并且生动而深刻地体现了中国共产党的群众路线领导方法。

他经常说，领导就是要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就是要先当群众的学生后当群众的先生，这样来来去去就是领导这一精辟概括，深刻地揭示了马克思主义领导理论的真谛，这也才是最真实的领导力！三、开创性地整合和升华领导科学四大理论，初步构建了中国领导科学的基本概念、理论体系和逻辑框架

刘峰教授认为，领导科学研究的核心是领导力生成的特点、规律和构成他在构建中国领导科学学科体系过程中，坚持把东方管理的理念融进当今中国领导理论的内涵，把领导力与领导者结合起来，把领导力与领导观结合起来，把领导力与领导理论结合起来，把领导力与领导艺术结合起来，把领导科学研究与领导科学培训结合起来，注重领导者的成才规律研究。

他深入研究毛泽东、邓小平、习近平等党和国家领导人的政治智慧和领导艺术，从中发掘中国共产党领导力和领导理论的基本原理原则，并以马克思主义领导理论和中国共产党领导思想为指导，创新性地把从西方传入我国的领导特质理论、领导行为理论、领导情境理论、领导变革理论等四大基础理论的内涵和外延进行清晰的界定和整合升华，使领导科学具备了初步的理论形态，有了基本概念、理论体系和逻辑框架。

刘峰教授指出，中国的改革开放和民族复兴急需领导理论创新领导与管理不同，领导重视人，重视变革，重视价值导向，重视形而上理论；管理重视事，重视秩序，重视效率提高，重视形而下技术领导与管理就像鸟之两翼，缺一不可。

管理理论是西方管理的强项，领导艺术则是东方管理的优势，中国领导科学的研究需要融合东方管理的艺术性和西方管理的科学性，凸显中国的优秀文化和管理智慧，最终实现东方管理与领导科学的融合[9]刘峰教授毕生的中国领导科学研究，最鲜明的特点和最突出的作为，是把领导理论与领导力结合起来。

他致力于推动中国特色领导科学理论研究，既借鉴了西方领导理论，又超越了西方领导理论，第一次系统阐明了领导科学四大理论之间的内在逻辑关系，初步形成了清晰完整的理论体系他对自己的领导科学理论创新作了这样的总结概括：“领导者、追随者和领导情境是领导活动的基本要素，领导理论主要探讨领导活动中诸要素与领导有效性之间的关系。

其中，领导特质理论首先‘关注的是什么人能够成为领导者’，强调领导者在领导活动中的主导作用，然而其忽略了追随者在领导活动中与领导者的互动作用领导行为理论‘主要回答的是领导者干什么事’，它开始注意到在领导活动中不仅仅是领导者发挥主导作用，追随者还发挥主体作用。

领导情境理论‘则继承和超越了特质理论和行为理论，它特别强调领导情境对领导绩效的作用’，探讨的要素增加为三个，即领导者、追随者和‘由制度、环境、文化和任务等构成的领导情境’，领导的有效性取决于领导者、追随者和领导情境之间的相互适应和匹配。

这样，中国领导科学研究具备了初步的理论形态”[10] 刘峰教授的这一理论创新是系统的，也是具体而生动的这集中体现在他在2014年9月由高等教育出版社和北京大学出版社出版的《领导科学与领导艺术》这部著作中。

他分别对领导特质理论研究及应用、领导行为理论研究及应用、领导情境理论研究及应用、领导变革理论研究及应用进行了全面深入的探讨在《新领导力》一书中则依据这一理论创新提出了新领导力的四大定律，深刻揭示了新领导力是领导者与追随者之间相互影响的内在机理，并用简明的公式加以精准而形象的表达，揭示了新领导力的内在规律，体现了领导科学的科学性。

在刘峰教授的研究中，变革始终是一条贯穿全部领导力和领导科学理论的红线他指出：“领导情境理论的形成和发展，只是部分回答了领导科学发展中所面临的一些实际问题，但是，它似乎过于被动，只是强调应变，而忽视了求变。

而领导工作的本质却是主动变革，推动变革，并在变革中实现领导的价值”他强调，“领导变革理论关注的是变什么及为什么变这些更带根本性的问题我们甚至可以说，领导与变革是互动的，是共生的，有变革才有领导，有领导才能推动变革”。

[11] 这段话可以看作是理解和把握刘峰教授关于中国领导力和中国特色领导科学理论体系研究的一把“金钥匙”，也是我们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推动中国领导科学不断发展创新的重要遵循！注　释[1][3]刘峰.新领导观[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 159-160， 137.

[2]刘峰.简约领导[M].北京：国家行政学院出版社，2012： 217.[4][6][7]刘峰.新领导力[M].北京：国家行政学院出版社，2014： 4， 1， 8.[5][8][9][10]刘海藩，丁士峰.中国领导科学学人风采[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2013： 118，119，119，120-121.

[11]刘峰.简约领导（修订版）[M].北京：国家行政学院出版社，2018： 169.责任编辑：张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