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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朋友在海边玩耍,一个孩子说看贝壳,一个说我们快去打开它。两个人跑过去,合力将贝壳打开,获得了里面的珍珠。
李政道和杨振宁是首获诺贝尔物理学奖的华人科学家他们从1949年开始至1962年5月停止合作,断断续续的合作了14年,据统计[i],共合作发表论文32篇内容涉及粒子物理和统计力学等领域其中1956年10月发表的《弱相互作用下宇称不守恒质疑》一文更是使二人问鼎科学顶峰。
李政道和杨振宁中止学术上的合作,对二人,乃至中华民族都是一件不幸的事因此,周恩来总理、二人共同的老师吴大猷先生、同辈关系密切的中外物理学大师、同事、朋友都想尽办法想使二人重归于好50余年过去了,二人尽量不去触碰这段伤心的历史。
图1 1957年李政道与杨振宁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近日,一个叫“怀疑探索者”的公众号,写了一篇名为《杨振宁和李政道决裂事件,有必要澄清的事实》的无聊文章题目好像是掌握了实锤材料一样,立下了“澄清事实”的旗帜。
但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开篇不久就写出了这样一句话“至于分道扬镳的原因,目前尚不得知”观其内容,居然都是基于推测!,并没有引用当事人或相关人士的文章来说明,论据也并未注明引文出处,基本都是道听途说,学术并不严谨,不堪卒读,本不值一驳。
但在微信里被转载后,产生了一定的负面影响非但没有对杨振宁和李政道决裂的事件起到“澄清”的作用,反倒是把水搅浑,黑白颠倒是真正的“低级红,高级黑!”这样做不仅伤害广大关心和爱护杨振宁和李政道两位伟大科学家的广大读者。
也使转载该文的人受到蒙骗和愚弄因此,有必要用史实对这种伪史实进行驳斥我们用李政道的话来劝戒“怀疑探索者”之流:人生无几何,性命无代数我们要珍惜人生,珍惜生命,努力工作,多做贡献1.对两个推测的驳斥 “怀疑探索者”的第一个推测是:李政道揽功。
原文是这样说的 1962年,美国《纽约客》杂志刊登了一篇文章,这篇文章讲杨李二人从合作到获奖的经历因为记者是李政道的朋友,杨振宁担心记者歪曲事实,想阻止文章刊登,但杂志还是如期刊登杂志出版后,二人关系正式决裂。
李政道提出:“对宇宙不守恒理论的突破是我一人所为,与杨振宁无关”杨振宁对李政道这一说法坚决不同意,认为是李政道忘恩负义,是李政道因为自己才能不够,害怕被外界认为要一辈子屈身于杨振宁之下,进而产生了嫉妒之情,所以要刻意贬低杨振宁。
(杨振宁曾经在一封私人信件里面说道:政道是一个极聪明的物理学家,吸收能力强,工作十分努力可是洞察力与数学能力略逊一筹,所以一九六二年以后文章虽写得很多,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没有大影响越是这样,他的恐惧心病就越厉害,这是一个大悲剧。
) 分析:杨振宁之后又有多项科学上的重要贡献,其中的“杨-米尔斯场”的重要性还要远远超过之前“宇称不守恒”,而李政道之后并没有在科学上有特别重要的贡献,可见杨振宁确实比李政道更加具有特别的创造力,而李政道嫉妒杨振宁一说并不是空穴来风。
真是胆大的推测! 首先,“怀疑探索者”把李杨分手的原因怪到一篇文章的头上:1962年美国《纽约客》杂志上的一篇文章,导致李杨决裂但并没有说是哪篇文章其实这篇文章是存在的,就是美国著名科学家传记作家杰瑞米。
·伯恩斯坦(Jeremy Bernstein)1962年5月12日发表在《纽约客》杂志人物专栏的报告文学《宇称问题》(AQUESTION OF PARITY)[ii]伯恩斯坦以讲故事的方式从李、杨获得诺奖讲起,重点介绍了李政道和杨振宁。
1956年10月合作发表宇称守恒的论文被诸多大师嘲笑,旋即被实验证实,并喜提诺奖的戏剧性过程但该文发表前的校样曾寄给杨振宁,并且,杨振宁提出了修改意见! 这篇文章在当年4月初,就由《纽约客》杂志编辑部修改后将校样寄给了李政道和杨振宁审定。
对于这篇文章,李政道并没有在意但是杨振宁看后就去找李政道说,文章中有些“令人痛苦的地方”原因是该文中提到两人姓名有30多处杨振宁希望在提到诺贝尔奖的两处地方,他的名字一定要放在前面;提到质疑宇称不守恒的地方,在论文署名。
“李和杨”后面要加一个注,说明这是按姓氏字头顺序排列因为这些事,一天晚上,杨振宁给李政道打电话,并且哭了起来最终,这些要求都获得了尽可能的满足改文章发表时,从开头提获诺奖的时候用了两个人的全名,次序是杨振宁和李政道。
其他地方就只用“李和杨”,或者“杨和李”代替只是到结尾段落里重提“1957年李和杨被授予诺贝尔奖”,这一次是李在前李杨分手后,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院长奥本海默恨恨的说:李政道不应该继续研究高能物理,而杨振宁则应该去看心理医生!。
[iii]
图2伯恩斯坦的《宇称问题》 我们翻出这篇《弱相互作用下宇称守恒质疑》论文来看一看就会知道,在文章发表时,论文的署名顺序就是“李和杨”。按照论文顺序来写文章,有什么不妥呢?
图3 《弱相互作用下宇称守恒质疑》 翻出1957年国内关于李政道和杨振宁获得诺贝尔奖的新闻报道,就会发现,李政道的名字一直是在前面的。
图4 1957年人民日报关于李杨获得诺奖的报道 第二,“怀疑探索者”说:李政道提出:“对宇宙不守恒理论的突破是我一人所为,与杨振宁无关”杨振宁对李政道这一说法坚决不同意,认为是李政道忘恩负义,是李政道因为自己才能不够,害怕被外界认为要一辈子屈身于杨振宁之下,进而产生了嫉妒之情,所以要刻意贬低杨振宁。
李政道这句话的原话是“宇称不守恒思想的突破是我在1956年4月上旬独立地做出的,与杨振宁无关”[iv]这句话是2003年4月3日接受科学时报记者杨虚杰采访时说的,目的是反驳1998年出版的《杨振宁文集》中杨振宁说“在一个节骨眼上,我(指杨振宁)想到了(宇称不守恒思想的突破)。
”是杨振宁在5年前先要独吞宇称不守恒思想的突破这一成果,李政道坚决不同意才对。
图5.季承、柳怀祖、滕丽编宇称不守恒发现之争论解谜,2003年 第三,“怀疑探索者”提到杨振宁曾经在一封私人信件里面说道:政道是一个极聪明的物理学家,吸收能力强,工作十分努力可是洞察力与数学能力略逊一筹,所以一九六二年以后文章虽写得很多,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没有大影响。
越是这样,他的恐惧心病就越厉害,这是一个大悲剧 这封信,其实就是在该文后面提到的杨振宁1989年写给自己和李政道的老师吴大猷的信函吴大猷于2000年去世,而这封私人信函,却于2002年在台湾学者江才健写的《规范与对称之美。
:杨振宁传》中,作为附件1号文件公开了[v]关于这份信内对于李政道的无端指责,李政道在回答杨虚杰的提问中几乎是逐段回答的杨振宁评价李政道的工作没什么特别重要,没有多大影响,就是公正、没有私心,不带一点偏见的正确的评价吗?当吴大猷看到自己的一位爱徒,给自己写密信,去贬低自己的另一位爱徒,并且这个人曾是他昔日的最好的搭档时,不知道他作何感想。
痛苦,不快,兼而有之吧杨振宁也想到了,所以在信的结尾,他说“这封信会给您带来不快甚至痛苦,请原谅即问夏安” 另提一句,这篇文章只因用了杨振宁写给吴大猷的信函全文但是对吴大猷的回信却没有提我们不妨也来看一看这封回信,它一并在《规范与对称之美。
:杨振宁传》中,作为附件2号文件公开了[vi]振宁 : 今天读来信,确是一个多年来我不愿真正追探,而心里多多少少有了一个Picture的sad story我并没有“惊讶”,没有“完全未想到”的感觉。
你说的,有些是我已知道,已感觉到的而我不愿去“确定”的现在你说出来了,是我难过的 总之,整件事是一极不幸的事,我想truth 是不能永远掩盖着的,所以我希望大家都不再在世人面前争,而让truth慢慢的展现出来。
大猷July,14,1989 可惜,老师的话学生往往不会听的进去1998年大陆出版的《杨振宁文集》,2002年台湾出版的《规范与对称之美:杨振宁传》,都在争这件事李政道不得不被迫应战,出版了《宇称不守恒发现之争论解谜》。
图6.江才健,《规范与对称之美:杨振宁传》台北2002年 第四,“怀疑探索者”分析:杨振宁之后又有多项科学上的重要贡献,其中的“杨-米尔斯场”的重要性还要远远超过之前“宇称不守恒”,而李政道之后并没有在科学上有特别重要的贡献,可见杨振宁确实比李政道更加具有特别的创造力,而李政道嫉妒杨振宁一说并不是空穴来风。
“杨-米尔斯场”的工作确很重要,但它并不是1962年杨振宁与李政道分手之后的工作1954年杨振宁和他的学生米尔斯发表了论文《同位旋守恒和同位旋规范不变性》,写出了“杨-米尔斯规范场”方程式。
因为“杨——米尔斯场”的工作,促成了李政道和杨振宁第三次合作,二人于1955年在《物理评论上》发表了否定杨和米尔斯论文出发点的文章《重粒子守恒和普适规范转换》[vii]丰富和完善了“杨米尔斯场”理论因此。
1993年“美利坚哲学学会”将该学会办法的最高荣誉富兰克林奖章授予杨振宁时提到,授予杨振宁该奖,是表彰他和李政道、R.米尔斯等人合作所取得的成就,并指出这些成就是“物理学中最重要的事件”,是对“物理学影响深远和奠基性的贡献。
”[viii]与杨振宁共事20多年的聂华桐教授,在1984年曾指出:“1954年杨——米尔斯场刚提出时,并未被承认为物理,而是被看做一个数学结构,是一个对物理可能有用的数学结构到1972年,这个非常简单而又漂亮的数学结构被正式承认是物理的一个基本结构了,并最后奠定了弱相互作用的基础。
”。“杨——米尔斯”规范场在20世纪末才被认识到是一个重要的理论模型。它并非是超越杨振宁“之前的宇称不守恒”,而是获得了和“之后的宇称不守恒”理论同样重要的地位。
图7.《同位旋守恒和同位旋规范不变性》 杨振宁在1962年和李政道分手后,共发表学术论文200余篇做出了杨—Baxter方程、1维δ函数排斥势中的玻色子在有限温度的严格解、非对角长程序、CP不守恒的唯象框架等成果。
反观李政道在1962年和杨振宁分手后,发表论文260篇在天体物理、凝聚态物理、高能物理、非拓扑性孤立子、中微子物理、暗能量暗物质等方面都有所建树,更是世界高能加速器方面的权威 究竟应该如何评判李政道和杨振宁在分手后的创造力呢?是个难题!。
“怀疑探索者”的第二个推测是:与两人的夫人有关系原文是这样说的 1971年,周总理在人民大会堂宴请杨振宁的时候,曾经询问过杨振宁,问他是不是因为夫人的原因,杨振宁沉默,不置可否,聪明的周立即停止询问。
推测可能有此原因据悉,杨振宁夫人杜致礼曾经说过,绝对不可信任李政道这个人 呵呵,内容与标题不符,明显只与杨振宁的夫人杜致礼有关嘛!可不关李政道的夫人秦惠䇹的事。
图8.1957年杨振宁一家和李政道一家(后排左起:杨振宁、杜致礼、秦惠䇹、李政道) 事实上,这段话只讲了一半江才健在这段话后面否定了这种观点:早年两家人多来往,杜致礼和秦惠䇹在一起相处并没有问题,两家的孩子也都玩在一起。
杨振宁和李政道芝加哥大学同学邱的女学生乔玲丽就说,以杨和李两个人如此强的个性,他们的太太其影响并不大[ix] 究竟谁的家庭更在意排名的这件事,不敢臆测,《杨振宁传》中记载了这样一则小故事物理学家弗里曼。
·戴森(Freeman Dyson)是杨振宁和李政道在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的同事(当年伯恩斯坦的文章搞得李杨分手后,他就曾写信警告伯恩斯坦:“这次我就饶了你了!下次在这么干我可就不客气了!”)有一次,戴森的儿子过生日,杨振宁一家也被邀请,杨振宁的儿子杨光诺当时七八岁左右,吃蛋糕的时候,大人问他有什么愿望。
杨光诺回答:我要一个人得诺贝尔奖![x]2.事实的真相如何?就像吴大猷说的,truth是不能盖着的,总会慢慢显现1962年后,两人秉持着“君子指教不出恶声”的原则都不去对外讲二人分手的原因但这不等于说不去讲宇称不守恒理论及其弱相互作用发展的历史。
毕竟而认识因此获得诺奖的,请他们做讲座的人,自然也很想听他们介绍相关方面的工作其实最先与二人之外的人讲分手原因的是杨振宁,杨振宁说,他仅仅和最亲近的家人和他们在普林斯顿的友人,罗格斯大学的法学教授柯亨(。
J.Cohen)夫妇讲过但是到了60年代末,他在石溪大学的同事德内斯登告诉他李政道在乱说,所以心中不快1979年他到位于瑞士日内瓦的欧洲粒子物理研究中心访问,有一天在图书馆里刚好看到了意大利西西里岛埃利切世界科学家联合中心出版的会议记录里有一篇文章《弱作用的历史》,这是。
1971年李政道在杨振宁看了大为吃惊,勃然大怒[xi]李政道并没有像“怀疑探索者”所说的那样提出“他本人是“宇称不守恒”的最大功臣”,(这样做实在是太幼稚了)因为这篇文章的底稿,是李政道1970年暑期在意大利恩瑞琪暑期学校做的。
1小时演讲,内容是1930-1970年的弱作用发展四十年历史的大纲,根本没有时间去详细讨论宇称不守恒思想突破的情形,也完全没有强调是李政道独立做出的突破,也没有讨论二人分手的原因因为这样一篇“三无”文章,而被说成是率先向世人公布二人分手原因。
李政道真的很懵,多以这篇文章和伯恩斯坦的文章都被李政道翻译成了中文,放到了《宇称不守恒发现之争论解谜》一书中,李政道的文献大家有兴趣可以到李政道数字图书馆自行下载,大家看后再评判,是非曲直自有公论(http://localsev.lib.pku.edu.cn/lizhengdao/home/index.asp
)李政道对杨振宁的反击之作并不是“怀疑探索者”所说的:请好兄弟写李政道传他们的1962年后的争论大致经历了两个回合:1.1983年杨振宁出版《论文选集》,李政道为了应对,1986年写了《破坏了的宇称》一文,私下送给朋友做了反击。
此后李政道保持缄默2.2002年,台湾出版《规范与对称之美:杨振宁传》,李政道为了对,将宇称不守恒发现历史结集出版了《宇称不守恒发现之争论解谜》每一次李政道都是被动应战,这本书出了之后,是非曲直,任由大家评说,也就安静了不少。
季承版的《李政道传》,真的不在李政道的出版计划内季承和李政道相识于1979年中国建设高能加速器时代季承是国学大师季羡林的儿子不假,但是李政道的父亲和季羡林不认识,李政道和季羡林见面都是通过季承引荐的文中说他们两家是世交是没有根据的。
据二人的朋友柳怀祖回忆,季承原名季延宗,学俄文的,俄文翻译出身,周恩来总理接见苏联原子能代表团时当过翻译“文革”中改名季承,自学了英文,1979年“八七”工程时派他负责中国科学院高能所驻美办事处的工作,这才与李政道有了交集。
[xii]
图9.柳怀祖口述,杨小林陈京辉访问整理《北京正负电子对撞机工程建设亲历记——柳怀祖的回忆》他从中国科学院辐射技术公司总经理的职务上退休后,到李政道任主任的中国高等科学技术中心工作过一段时间萌生了写李政道传的想法,但是李政道一直没同意。
在此期间也写过一些初稿,但李政道从来都没有看过2008年,季承因为季羡林的遗产归属问题与北京大学打官司在此期间,他想出版《李政道传》来为自己壮大声势李政道知道后十分愤怒,将季承从中国高等科学技术中心辞退,并致函出版社阻止此书出版,使该书终止出版。
2010年,季承在没有通知李政道的情况下,联系了一家出版公司,快速印刷了《诺贝尔奖中华风云——李政道传》该书没有获得李政道的认可,但流传甚广,造成了很坏的影响,其中有许多错误,许多事件的表达也都不是李政道的本意。
图10.季承《诺贝尔奖中华风云——李政道传》再说排序顺序,李政道在各种场合中对于名字排序的问题都只有一种表述:按姓氏首字母排序“怀疑探索者”在讨论这一问题时引用了《李政道论文选集》(其实这本书名字应该叫做《李政道科学论文选》)中阐述:““在第一篇论文署名时,杨振宁问我是否介意把他名字放在我的前面。
我考虑到他是兄长,出于尊重,我就同意了”后来李政道在第二篇论文署名时,直接把自己名字署在了前面,认为这个荣誉原本就应该是这样李政道还说,他问了杨振宁,能不能在第二篇论文恢复署名排序,把李政道的名字重回第一位,结果杨振宁没有反对。
”这里他偷换了“第一篇论文”的概念读者看到这里会以为是李政道和杨振宁合作的第一篇论文其实不然,李政道和杨振宁合作的第一篇论文是发表于1949年物理评论上的《Interactionof Mesons with Nucleons and Light Particles。
》,署名的顺序是T.D.Lee with M.Rosenbluth and C.N.Yang.没错,就是按姓氏首字母排的文中说的这个第一篇文章和第二篇文章,是1951年李政道和杨振宁都在普林斯顿高等研究院工作时合写的两篇统计力学方面的文章,对相变做出了相当重要的贡献。
第一篇文章有两个定理,主要是李政道证明的在完成这篇论文后,杨振宁要求如果李政道不介意的话就把他放在第一位,给出的理由是杨振宁比李政道大四岁李政道也感觉很突然,这毕竟不是他们第一次合作了,怎么还会出现这种问题,因为这不是一般物理学界合作的习惯啊。
但是李政道还是顾全大局勉强答应了稍后,李政道看了文献,察觉这样做是不对的所以在写第二篇论文时,李政道找来文献给杨振宁看,说明年岁大并不似排名的依据,字母顺序才是这奠定了后来二人合作的模式在文中,竟然拿二人合作的篇数大多数是李政道在前而攻击他,这不是很奇怪吗?遵守了学界规范的行为反要受到指责。
这是什么奇怪的道理?每一次都是李政道顾全大局,隐忍相让,就连在诺贝尔奖颁奖典礼上,杨振宁都是临上场领奖时才提出他要排在前面,杜致礼要排在秦惠䇹前面李政道原本是不同意的,秦惠䇹劝他:我们是中国人,第一次获得诺贝尔奖,不要让外国人看笑话。
李政道才勉强同意如果按文中说的杨振宁真的是一直把好处都让给小兄弟的话,怎么在这么重要的事情上却如此的精明呢?而1957年后与李政道的合作又恢复了李在前,杨在后的排序模式?文中所说的“学术界经过研究,认为李政道的说法前后矛盾,经不起推敲。
”恰恰是因为举不出具体的例证而用学术界来含糊其词显得对学术研究状态把握的很透彻,实则是滥竽充数,经不起半点推敲3.最后的话“怀疑探索者”这篇文章实在是无聊前面说了几千字不负责任的话,怕学者找上门来,在结尾处抛出了一句冠冕堂皇的话:“杨振宁和李政道的学术公案,对民众来说意义不大,只能算是科学史上的八卦趣味。
”便想轻飘飘的推卸蒙蔽,愚弄大众的责任,消耗伟人的关注度,给读者带来误导还假惺惺的说:“我们不必去斤斤计较科学家之间的八卦琐事,把他们的矛盾到处扩散和宣扬,八卦这些私人恩怨对我们国家发展有何益处?我们要多宣传他们的贡献,这些才是主流,是正能量的事业。
”两位当事人都已耄耋之年,把他们矛盾到处扩散和宣扬的就是这些不负责任的“怀疑探索者”之流,于国家发展无益但是这件事却值得我们反思,对于这种“伪解谜”的文章和公众号,我们了解相关事实的人就要拿起笔来“正面刚”、“用力怼”,为历史事实张目。
因为这种伪历史经过快速传播后就会形成很坏的后果,劣币驱逐良币,虚构代替史实这是对李政道、杨振宁两位科学家的不尊重,也是对读者不尊重,对历史的不尊重!费米在教到李政道的时候,告诉他很重要的科学研究的法则:不。
要盲目接受未经自己验证的结论 我们在转载网络上的内容时,也应该擦亮自己的眼睛不唯上,不唯书,只唯实多思考一下其中说的对不对,谣言止于智者,多一份思考,就能不信谣,不传谣李政道在《宇称的破缺》一文中对两人的关系用了一个小故事做了巧妙的比喻:两个小朋友在海边玩耍,一个孩子说看贝壳,一个说我们快去打开它。
两个人跑过去,合力将贝壳打开,获得了里面的珍珠他们无愧于中华民族之骄傲!对他们来说这就足够了[i]赵天池:《李政道和杨振宁共同署名在学术期刊上正式发表的论文32篇(1946-1962年)》,李政道评传,中国计划出版社,。
2018年,李政道评传P420-423.[ii] Jeremy Bernstein.A Question of Parity.New Yorker,1962,38:49.[iii]江才健,《规范与对称之美
:杨振宁传》台北2002年,P226.[iv]季承、柳怀祖、滕丽编《宇称不守恒发现之争论解谜》,甘肃科学技术出版社,P3.[v]江才健,《规范与对称之美:杨振宁传》台北2002年,P504.[vi]江才健,《规范与对称之美
:杨振宁传》台北2002年,P511.[vii] T.D.Lee and C.N.Yang,Conservation of Heavy Particles andGeneralized Cauge Transformations .Phys.Rev.98,1501(1955).
[viii]杨建邺,《杨振宁传》,2011年,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P106-107.[ix]江才健,《规范与对称之美:杨振宁传》台北2002年,P230.[x]江才健,《规范与对称之美:杨振宁传》台北。
2002年,P229.[xi]江才健,《规范与对称之美:杨振宁传》台北2002年,P234.[xii]柳怀祖口述《北京正负电子对撞机工程建设亲历记——柳怀祖的回忆》,湖南教育出版社,2016年,P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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