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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介绍威廉·戈德温、玛丽·沃斯通克拉夫特和玛丽·雪莱一家三口对英国社会和世界文学所产生的影响;同时梳理威廉·戈德温与威廉·布莱克、威廉·哈兹里特和威廉·华兹华斯之间的关系。本文内容还包括燕卜荪和甘觅奇这两个“威廉”与中国高等教育的关联。
点击上方“英语发展史” 免费订阅哦!摘要:本文介绍威廉·戈德温、女权主义思想家玛丽·沃斯通克拉夫特和作家玛丽·雪莱一家三口对英国社会和世界文学所产生的影响;同时梳理威廉·戈德温与威廉·布莱克、威廉·哈兹里特和威廉·华兹华斯之间的关系。
本文内容还包括燕卜荪和甘觅奇这两个“威廉”与中国高等教育的关联
关注英语发展历史,就应该关注英语发展历史上的重要人物在英语发展史上,有很多名叫“William”的重要人物但是,并不是所有重要人物都叫“威廉”除了众多“威廉”以外,英语发展史上还有很多名叫John(约翰)、Thomas(托马斯)、Henry(亨利)和Mary(玛丽)的人物。
这些重要人物或影响了英语发展的进程,或改变了英语发展的方向,或在英语文学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他们在英语发展、演变和传播过程中的作用都是可圈可点的当然,讲述英语发展上的重要人物,不应该忽略广大普通民众对语言演进的作用。
语言的发展离不开普通民众对语言持续不断的使用如果没有老百姓在日常生活中的交流,那么语言的源泉就会枯竭,甚至消亡在征服者威廉之后,英国社会有三种语言在使用:法语是国王和贵族使用的语言;拉丁语是神职人员和学者使用的语言;而英语排行老三,是下层社会普通民众使用的语言。
那么,在诺曼征服三百多年以后,英语是如何取代法语和拉丁语,进而成为英国社会的主要语言的?应该说,改变这种语言状况的因素有很多,其中包括英法“百年战争”和大瘟疫“黑死病”在诸多因素中,有一个因素很容易被忽略,那就是人口数量。
在封建社会,生活在社会底层的是多数人,而生活在城堡里的贵族是少数人贵族需要下层社会普通人的侍奉和伺候,这两类人群之间也需要语言交流,彼此需要懂得一些对方的语言在这种背景下,人数较多的普通民众对人数较少的贵族子女的影响更大一些,而后者对前者的影响却是有限的。
尤其在经历了一代人以后,侍奉贵族的奶妈、厨师、屠夫、马夫、佃农、仆人、侍从的语言对贵族子女的影响会更大从依赖程度和文化水平上讲,贵族的生活离不开普通民众,而普通民众生活水平低,学习语言的条件有限在这种情况下,少数人在交流中不得不更多地去适应多数人的语言。
所以说,在英语的发展和演变过程中,“草根”阶层的作用毋庸置疑他们对母语的不离不弃是英语得以存续发展的基础,离开这个基础,历代名人的作用和贡献未必就会如此突出作为对中文图书《英语发展史》内容的补充,本文简要介绍威廉·戈德温(William Godwin,1756-1836)和他的第一任妻子玛丽·沃斯通克拉夫特(Mary Wollstonecraft,1759-1797)以及TA们的女儿玛丽·雪莱(Mary Shelley,1797-1851)。
威廉·戈德温在西方很有名,但在中国却鲜为人知在中国,这个“威廉”的姓氏(Godwin)有多重译法,有人叫他戈德温,也有人叫他葛德文或高德文威廉·戈德温是英国哲学家,写过小说,做过记者在他的《政治正义论》一书问世之后,托马斯·马尔萨斯(Thomas Malthus)有针对性地写出了《人口学原理》。
此后,一场激烈的辩论在戈德温和马尔萨斯之间展开他们之间的争论曾在英国社会引起过轩然大波与威廉·戈德温同时代的中国人包括乾隆、嘉庆年间的学者孙星衍和《镜花缘》作者李汝珍;同时代的英国人包括《傲慢与偏见》的作者简·奥斯汀。
威廉·戈德温(网络图片)时至今日,威廉·戈德温在西方哲学界依然享有盛名他的第一任妻子也一样,名气经久不衰威廉·戈德温的第一任妻子玛丽很有个性,她没有随丈夫的姓氏Godwin,而是沿用了她的父姓Wollstonecraft,这种情况在当时是极为少见的。
玛丽·沃斯通克拉夫特是公认的女权主义思想的先驱,她倡导男女平等,呼吁社会和家庭重视对女子的教育,著有《女权辩护》(A Vindication of the Rights of Woman)英国女作家简·奥斯汀、勃朗特三姐妹以及乔治·艾略特都接受过玛丽·沃斯通克拉夫特这位女权主义先驱的思想影响。
玛丽·沃斯通克拉夫特(网络图片)威廉·戈德温有好几个名叫“威廉”的朋友,其中一位是英国文学史上大名鼎鼎的威廉·布莱克(William Blake)当年,布莱克跟戈德温一家都住在伦敦布莱克曾应邀为戈德温妻子玛丽的著作绘制插图。
戈德温的另一位名叫“威廉”的朋友是影响了19世纪一批文学巨匠的威廉·哈兹里特(William Hazlitt)戈德温和哈兹里特相识于1794年,戈德温的《政治正义论》对哈兹里特的影响很大而哈兹里特跟桂冠诗人威廉·华兹华斯(William Wordsworth)也是朋友,经华兹华斯的介绍,哈兹里特才与戈德温结下了不解之缘。
威廉·戈德温十分钟爱“威廉”这个名字,所以在妻子怀孕时,他就为即将出生的孩子准备好了William这个名字,不过生出来的孩子是个女孩为纪念母亲,新生女儿继承了母亲的全名和父亲的姓氏Godwin,全名为Mary Wollstonecraft Godwin(玛丽·沃斯通克拉夫特·戈德温)。
小玛丽结婚后随了丈夫的姓,更名为玛丽·雪莱小玛丽的丈夫就是那个赫赫有名的浪漫派诗人珀西·比希·雪莱(1792-1822)当然,玛丽·雪莱并不是因丈夫而出名,使她名垂千古的是她的小说《弗兰肯斯坦》(Frankenstein
)玛丽·戈德温(即后来的玛丽·雪莱)是个不幸的孩子,在她出生11天后,母亲就去世了她终生责怪自己,认为是自己害死了母亲玛丽跟继母的关系十分紧张不过,从另一方面看,玛丽也是个幸运的孩子她不但继承了父母亲意识超前的基因,还继承了父母亲非凡的想象力。
在玛丽生活的年代,人们普遍不重视女孩教育,但是威廉·戈德温却十分注重对女儿玛丽创作灵感和想象力的后天培养,父亲为确保女儿接受良好的教育提供了各种保障即使是在经济状况窘迫的情况下,威廉·戈德温还是为女儿聘请了家庭教师,使女儿有机会从小就接受良好的教育。
在先天和后天因素的共同作用下,小玛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珀西·比希·雪莱通过威廉·华兹华斯了解到了威廉·戈德温的才华,之后便主动与戈德温联系,有意拜他为师在戈德温家里,雪莱有两个意外发现:第一,戈德温经济拮据,养家糊口很成问题(雪莱自称有钱,愿意帮助他的老师,但最终没有兑现);第二,玛丽不但聪慧迷人,而且具有深厚的文学素养。
雪莱的出现改变了玛丽·戈德温的命运,两人一见钟情尽管17岁的玛丽知道雪莱已婚,但她还是坚持要跟雪莱秘密幽会,甚至离家出走跟雪莱私奔玛丽离家出走以后,戈德温暴跳如雷,随即断绝了与女儿的联系在雪莱的第一任妻子投河自杀以后,玛丽跟雪莱结婚。
婚后第6年,丈夫雪莱溺水而亡(1822年)与玛丽·雪莱同时代的中国人包括《海国图志》作者魏源,他是提出“师夷之长技以制夷”主张的第一人
玛丽·雪莱(网络图片)
珀西·比希·雪莱(网络图片)玛丽·雪莱的《弗兰肯斯坦》于1818年问世,全名是《弗兰肯斯坦——现代普罗米修斯的故事》玛丽·雪莱笔下的专有名词“Frankenstein”在问世后不久即被用作普通名词,用来指代“毁灭创造者自己的人或物;或作法自毙的人”。
目前,《弗兰肯斯坦》已被翻译成100多种文字,单在中国大陆就有10多种中文译本,这本书的中文译名包括《科学怪人》、《人造人的故事》和《弗兰肯斯坦的怪人》
《弗兰肯斯坦》的各种英文版本(网络图片)从上世纪初到现在,《弗兰肯斯坦》多次被改编成电影,最近的一次在2015年如今,弗兰肯斯坦已成为全世界很多人熟悉的文学虚构人物,其知名度跟哈姆雷特、罗宾汉、鲁滨孙等虚构人物不相上下;即使是跟后来出现的福尔摩斯、大哥(Big Brother,出自小说《1984》)、詹姆士·邦德(007)、超人、蝙蝠侠、蜘蛛侠等虚构人物相比,弗兰肯斯坦也是鼻祖式的存在。
《弗兰肯斯坦》中译本封面(网络图片)就这部科幻小说的主要内容而言,除了其中的科幻成分和机器人与人的关系以外,了解作者背景的读者还会看到《弗兰肯斯坦》中映射的人与人的关系,尤其是玛丽·雪莱和威廉·戈德温之间复杂的父女关系。
威廉·戈德温与他的两个玛丽不仅是18世纪末至19世纪初英国社会的名流,而且也都是影响后世的著名人物在英语文学界,玛丽·雪莱更是赫赫有名按照《英语发展史》的断代分期,《弗兰肯斯坦》和1813年问世的《傲慢与偏见》都属于现代英语作品。
早在《弗兰肯斯坦》的作者出生之前,约翰逊博士的《英语词典》就已问世(1755)这部词典的问世在很大程度上使英语语言得到了规范在众多“威廉”中,有两个“威廉”去世后被安葬在中国,一个是美国人丁韪良,另一个是澳大利亚人端纳。
跟中国有缘的“威廉”不仅包括丁韪良和端纳,还有米怜和威廉·燕卜荪(William Empson,1906 -1984)燕卜荪是英国人,著名文学批评家和诗人,“燕卜荪”是他为自己取的中国名字
燕卜荪(网络图片)燕卜荪于1937年来到中国,任教于北京大学西语系平津沦陷后,他随北大、清华、南开师生向西南撤退,在西南联大讲授英国文学至1939年燕卜荪教授是《英语史》作者李赋宁先生在西南联大时的英文老师。
抗战结束后,燕卜荪重返北大讲坛(1946年至1951年)燕卜荪的成名作Seven Types of Ambiguity在中国有多种译本:《朦胧的七种类型》、《含混七型》、《歧义的七种类型》、《复义七型》和《七类晦涩》等。
在中国,受威廉·燕卜荪影响的人有许多,其中包括王佐良和许国璋
《朦胧的七种类型》原版封面图在众多“威廉”中,目前很活跃的“威廉”有两个一位是布莱森(Bill Bryson),另一位是甘觅奇(Bill Gammage),这两个“威廉”都用William的昵称Bill(同样,比尔·盖茨也是个“威廉”)。
甘觅奇是澳大利亚国立大学教授,近年来,他以“国家文教专家”的身份,每年到中国人民大学澳大利亚研究中心做4-5场系列讲座,并与人民大学澳大利亚研究中心的师生进行长达4周的学术交流
甘觅奇教授(Bill Gammage,AM,Emeritus Professor)甘觅奇的著作有很多,其中包括The Broken Years和The Biggest Estate on Earth前者的中文版翻译工作正在进行中,内容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中的澳大利亚士兵;后者已有中文译本《地球上最大的庄园》,内容是欧洲人到来之前,澳大利亚原住民以火烧为手段管理澳洲土地和植被的历史。
这两本书的国际影响是超乎想象的
The Broken Years封面图(1990)
The Biggest Estate on Earth封面图 (2011)
《地球上最大的庄园》,段满福译(2017)甘觅奇的名字是跟原住民历史、澳新军团(ANZAC)和加里波利(Gallipoli)战役紧密联系在一起的,这个“威廉”在澳大利亚知名度很高在英语世界,观众最多的电影《加里波利》的精细制作也离不开这个“威廉”的参与。
《加里波利》DVD封面威廉·燕卜荪和威廉·甘觅奇都跟中国有缘,他们以英语为教学语言,为中国培养了一代又一代研究英国文学和澳大利亚历史文化的学生引自中文图书《英语发展史》(张勇先,外研社,201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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