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幕翻译中文化负载词的替代 李玉丹 兰州交通大学外国语学院2014级研究生 本人来自山东济南 热爱翻译，尤其

 

字幕翻译中文化负载词的替代李玉丹 兰州交通大学外国语学院2014级研究生 本人来自山东济南 热爱翻译，尤其喜爱文化翻译和影视翻译摘要：基于Pedersen(2007)对超语言文化能指的翻译策略的分类，作者以美版电视剧《甄嬛传》为研究对象。

作者对英汉双语字幕的美版电视剧《甄嬛传》的英语和汉语字幕进行了比较，以期发现汉语字幕翻译的准则关键词：字幕翻译；文化负载词，替代策略一、背景就字幕翻译而言，文化替代策略被使用的虽然很少，但它却是一种有效的翻译策略，一定数量的文化交替似乎是存在的。

笔者把这种策略叫做“文化替代”，即通常源语文化因素被移除，用目标语中文化因素把它替换下来该论文涉及文化间的相互转换，旨在探索在翻译过程中，是否存在文化可交替的情况以及一种文化是否能够被另一种文化替代依照先前的理论水平，答案可能是否定的。

由于美版电视剧《甄嬛传》是一部清朝的古装电视剧，中国历史悠久，清朝文化浓厚，文化负载词较多，所以笔者基于描述性翻译研究的共同点“耦合对”(Toury , 1995:81)，对美版电视剧《甄嬛传》全部字幕文本进行了对比分析。

在当前研究中，使用类似于该耦合对的要数赫尔曼斯了赫尔曼斯对两部荷兰小说的专有名词的翻译进行了调查他认为“翻译准则”实质上潜在整个源语文本中，是对源语文本中的专有名词的诊断或者至少这些准则是最初的假设，笔者在调查的基础上，使用了类似于专有名词的词语。

即所谓的超语言文化能指，超语言文化能指是指实体，如人名，地名，机构名，食物名，习俗名等一个人或许懂得该研究中的语言，却未必明白其超语言文化能指由于超语言文化能指巨大多数属于专有名词，本文的研究目的与赫尔曼斯的研究目的具有高度的重叠性，而且，与。

Leppihalme的“典故”（1994,1997），Nedergaard-Larsen的文化问题的翻译，以及弗洛林的“教具” 也存在一些重叠本文摘录了七个源语超语言文化能指，给出了5个案例分析当字幕译者在源语中遇到一个超语言文化能指的时候，会想出好几个翻译策略。

图1中展示了这些策略的分类目前最常见的策略是保持超语言文化能指原型，只做轻微的改变，以适应目标语的规则然而，当源语观众对这个超语言文化能指了如指掌，而目标语观众却对它几乎一无所知的时候，这些策略就不是很恰当了。

笔者将这些超语言文化能指叫做单文化超语言文化能指，与其对立的叫做跨文化超语言文化能指，源语和目标语观众都对跨文化超语言文化能指有或多或少地的了解，并且了解的程度的高低也相当（引自Leppihalme,1994:96

；Pedersen,2005;Welsch,1999）在翻译单文化超语言文化能指的时候，译者或许有必要插足，以帮助目标语观众理解单文化超语言文化能指如果这一目的可能实现，可以通过详述（具体译法），概括化（抽象译法）或者直接翻译来实现。

另一种处理这些麻烦的超语言文化能指的途径，是把不为目标观众熟知的超语言文化能指用为人熟知的超语言文化能指替换下来，不管这个为人熟知的超语言文化能指来自源语文化还是目标语文化综上所述，字幕译者不得不采用一定量的文化交替策略。

二、数据分析：文化替代众所周知，翻译策略的名称多种多样，它取决于笔者所参考的作者和所使用的定义因此,作者所称作的文化替代与Leppihalme（2001:141）和Nedergarrd-Larsen(1993:231)所称作的“文化适应”，以及切斯特曼Chesterman所称作的“文化过滤”有很大程度发重叠。

Karamitroglou把这一策略称为“文化传递”Gottlieb(提供信息)和赫尔曼斯(1988:13)简单地把该策略叫做“替代”由于本文的命名包括“情形替代”后三种命名所涉及的方案更广泛作者选择的是“文化替代”。

按照Leppihalme的（1994：94）“把一个名称用另外一个替换下来”（不如她最近提出的术语简练），两种途径都益于字幕译者运用文化替代：（1）使用目标语文化中的超语言文化能指以引进文本（2）使用众所周知的（即垮文化）源语文化或者第三方文化中的超语言文化能指。

源语观众和目标语观众都对这类超语言文化能指有所了解Gottlieb提出的策略分成三类，其中，跨文化超语言文化能指又分为两个次类：目标语超语言文化能指的文化替代和目标语观众知晓的外国的跨文化超语言文化能指的文化替代。

（引自Gottlieb；原作中用的是斜体）这中细分在伊朗电影传到德国的时候往往是有用的本文研究的是使用母语为英语的跨文化超语言文化能指来实现文化替代然而，当把汉语翻译为英语的时候，这样分类并不恰当，因为大量的替代的超语言文化能指源自源语文化，但由于目标语观众受汉语的影响，超语言文化能指在源语文化和目标语文化当中共同存在。

文化替代的次分类：跨文超语言文化能指的文化替代和源语文化超语言文化能指的文化替代下文以跨文化超语言文化能指的文化替代为开端，下文也会尽量简明地涉及到它（一）跨文化超语言文化能指的文化替代少数情况下，跨文化

超语言文化能指是用来替代源语超语言文化能指的在这种情况下，超语言文化能指可能是被源语人们所熟知的的超语言文化能指，也可能是来自第三方文化的跨文化超语言文化能指以下是取自美版电视剧《甄嬛传》字幕中一个例子：。

（1） 太后：--现在西北平定剩下些扫尾之事      --可是西南土司还是心腹之痛·英语字幕：      --Thepacification of the Northwest is nearly complete.

      --But thechieftain of the Southwest is still a thorn in our side ·回译：--现在西北平定剩下些扫尾之事      --可是西南

首领还是心腹之痛“土司”是指少数民族官名，“土司”是古代中国边疆的官职，元朝始置土司有广义与狭义之分广义的土司既指少数民族地区的土著人在其势力范围内独立建造的且被国家法律允许的治所（土衙署），又指“世有其地、世管其民、世统其兵、。

世袭其职、世治其所、世入其流、世受其封”的土官狭义的土司专指“世有其地、世管其民、世统其兵、世袭其职、世治其所、世入其流、世受其封”的土官（引自《百度百科》）“Chieftain”主要是首领的意思由于目标语国家没有与“土司”对等的超语言文化能指，而且，大多数国家能够理解“。

Chieftain”的含义，译者采用概括化（抽象译法）和跨文化超语言文化能指的文化替代策略，比较概括地表达了源语中超语言文化能指的主要意义如此以来，汉英字幕间就不存在信任差的问题简单的说，当源语文化中超语言文化能指

被目标语中的时候，可能会产生信任差这就是Nedergaard-Larsen（1993:231）称作的“信任问题”和Gottlieb（1994:51）称作的“真实问题”（我的翻译）所以例（2）中的表达是不足为奇的。

但如果观众注意到了源语文本到目标语文本的差异，按照Gottlieb（1997:93）称作的“原型的反馈作用”，这样翻译可能是“不适当的”，因为传达了“不适当的”的信息，甚至是“错误”笔者声称这绝不是错误，而是高度的恰当（见。

Pedersen提供的信息）的翻译策略不同的是这里的对等是“动态的”，而不是使用Nida的（1964:159）“正式”术语.我们采用的是“交际”翻译策略而不是“语义”翻译策略（Newmark，1988:22。

）换言之，字幕译者寻求的是效果对等，而不是信息对等字幕译者在例（2）中选择了概括化的策略，仅仅指的是“消遣娱乐”而不是指特定的演艺人我们看一下字幕中的跨文化超语言文化能指替代策略的作用，整体作用（如果该策略被大量使用或者是宏观层面的策略选择）被叫做“向心性”。

,即除去奇异且边缘的超语言文化能指，并用较常见且集中的超语言文化能指把它们替代下来按照图里的翻译首要法则也可以是效果的“标准化”观众不受新的超语言文化能指的影响，而是受他们熟悉的超语言文化能指影响翻译策略取决于观众的观点，这使得目标语文本更易被理解。

从字幕译者的角度来看，不像目标文化中的超语言文化能指替代策略，该策略不会形成信任差（见下文）对此可能也存在着争议，有人认为该策略导致了伦理差，违背了译者的“责任准则”这是因为该策略违背了以下内容：源语文本中的超语言文化能指是一个超语言文化能指，而目标文本中的超语言文化能指是另外一个超语言文化能指。

所以，从另一个角度看，译者仅仅是帮助目标语观众轻松地理解源语文本而且，考虑到Levy的 “最小化策略”，该策略是不常用的简单地说，最小化策略意味着力图用最小的努力（译者）换来最大的效果（在这种情况下,理解文本）。

由于译者使用该策略的时候，在寻求合适的文化替代的时候，要做大量的工作，   这种情况下，译者往往不用文化替代，而是用最小化的努力来达到最大化的效果策略译者首先采用的是保留策略，其次采用概括化策略和为观众提供引导的较不费时的详述策略。

然而，该策略具有其它策略所没有的优点，先说明细化策略和释义策略，文化替代策略节省空间，这是它的一个优点（引自De Linde & Kay,1999；Titford,1982以及其他人 ）如此以来，汉英字幕间就不存在信任差的问题。

简单的说，当源语文化中超语言文化能指被目标语中的时候，可能会产生信任差这就是Nedergaard-Larsen（1993:231）称作的“信任问题”和Gottlieb（1994:51）称作的“真实问题”（我的翻译）。

所以例（2）中的表达是不足为奇的但如果观众注意到了源语文本到目标语文本的差异，按照Gottlieb（1997:93）称作的“原型的反馈作用”，这样翻译可能是“不适当的”，因为传达了“不适当的”的信息，甚至是“错误”。

笔者声称这绝不是错误，而是高度的恰当（见Pedersen提供的信息）的翻译策略不同的是这里的对等是“动态的”，而不是使用Nida的“正式”术语.我们采用的是“交际”翻译策略而不是“语义”翻译策略（Newmark。

，1988:22）换言之，字幕译者寻求的是效果对等，而不是信息对等字幕译者在例（2）中选择了概括化的策略，仅仅指的是“消遣娱乐”而不是指特定的演艺人事实上正是译者对最小化策略的侧重，解释了文化替代策略的稀少使用。

在整个语料库中，笔者在整部美版电视剧《甄嬛传》中，只发现了1个源语超语言文化能指被跨文化超语言文化能指的文化替代的边缘例子（二）目标语文化超语言文化能指的文化替代译者以一种更明显的形式，把源语超语言文化能指用目标语超语言文化能指替换下来。

这种翻译超语言文化能指的策略，最易于被目标语观众所理解（引自Venuti,1995:19-20），因为它是把外国词语彻底移除掉，再用国内超语言文化能指把它替换下来这是一种技巧：“尽可能地让目标语观众自己去体会和思考，尽可能地把源语文本带到目标语文本当中来。

”正如跨文化超语言文化能指的文化替代一样，该策略强调最小化策略，空间有效性以及违背指能有些时候，违背指能很微妙，目标语观众对此却浑然不知而且，这一策略还用于长期使用文化替代的一定领域：头衔，政府部门，教育体系以及食物和饮品。

笔者在下文举出了4个头衔领、职称类的目标语超语言文化能指的文化替代策略的例子（2） 甄嬛：槿汐这孔雀开屏栩栩如生众人：真好看槿汐: 那里比得上小主的和合二仙呢·英语字幕：        --Jinximade this peacock showing its tail,it’s vivid

        --Very nice        --Butnoting like the image of the Gods of Harmonythe young mistress made.·回译：

甄嬛：槿汐这孔雀开屏栩栩如生众人：真好看槿汐: 那里比得上小主的和谐之神呢“和合二仙”是汉族民间最受欢迎的神之一，在寺庙供奉的不多，而多见于年画和门神画中：画中的和合二人是两个胖胖的仙童，一个穿红缎子衣物，一个着绿缎子衣物；一人高举一朵绽开的荷花，一个手捧一个篾盒。

二人都扎着丫角髻，露出兴高采烈的神气有时，和合又作为配祀的神，与财神、福神等一同出现，象征福气、财气和欢乐在《周礼·地官》中，有“使媒求妇，和合二姓”，意为和合二仙，是主婚姻之神，因而，和合二仙图也常悬挂于婚礼上，以示夫妻和睦、幸福美满。

（引自《百度百科》）目标语文化中的Gods（上帝）与中国的神仙，不仅职位有所不同，外观形象更是大不相同所以目标语中，没有与“和合二仙”完全对等的词汇但两个超语言文化能指在各自文化中的地位大体相同译者采用跨文化。

超语言文化能指的文化替代以利于目标语观众体会其中源语文化（3）华妃：       --哥哥再如何也好       --怎么又和敦亲王一起·英语字幕：      --No matter what may have happened, why did herealign himself with Duke Dun?。

      --No matter what may have happened, why did herealign himself with Duke Dun?·回译：      --哥哥再如何也好

      --怎么又和敦公爵一起亲王是中国爵位制度中王爵的第一等，亲王的正室为亲王妃一些邻国受中国影响也以此为爵位名此外，欧洲中世纪以后，中文也用“亲王”来翻译欧洲贵族爵位中相应等级的称号（例如英语的。

Prince用作爵位时常翻译为“亲王”）汉朝开始，封皇子、皇帝兄弟为王（引自《百度百科》）“Duke”意为公爵，（公国的）君主；英文词典中这样解释“ Duke”:1.a British peer of thehighest rank; 2.a nobleman (in various countries) of high rank.。

（引自《有道英英释义》）由此可见，亲王和Duke的地位相似，但两者属于不同归属国译者采用目标语文化超语言文化能指的文化替代，将目标与观众耳熟能详的“Duke”把中国的头衔“亲王”替换下来，使得目标与观众在不经意间理解和体会了“亲王”的含义和地位。

（4） 皇后：      --本宫听说温宜公主一直啼哭不适      --臣妾会叫法师为她做法祈福的·英语字幕：--I hear that PrincessWenyi has been unwell and crying constanntly.

     --I’ll ask thepriest to hold a prayer ceremony to bless her·回译：--本宫听说温宜公主一直啼哭不适      --臣妾会叫牧师为她做法祈福的

·建议：--I hear that PrincessWenyi has been unwell and crying constanntly.     --I’ll ask theZen master 

to hold a prayer ceremony to bless her“法师”（宗教名词），“法师”是一种学位的称号，指可以驱使某种神秘力量的人要通达法理能为人讲说的人才能称法师在佛教中，凡能演讲佛经的出家比丘称为法师。

在道教中，精通经戒、主持斋仪，度人入道，堪为众范的道士叫法师在西方文学中，通常指能操纵超自然力并以此为职业的人们，又称魔法师“Priest”指牧师；神父；教士牧师（宗教职位），一种职业，是在一般基督新教

的教会中专职负责带领及照顾其他基督徒的人圣经原文的用字是牧羊人之意治疗和支持是牧师的主要职责牧师带着对他们信念的忠诚，治疗并保卫他的同伴们牧师(旧译会长)是基督新教的圣品人，与天主教中神父的不同在于牧师可以结婚，女性亦可以成为牧师。

在中国，一个人，要成牧师，通常需要年满18岁其次，这个人必须在教会坚持聚会一年，参加慕道班学习3个月，并要进行谈道如果父母希望新生儿接受洗礼，牧师也可以为其施洗如果一位信徒受到上帝的呼召决定成为一名牧师，他就需要申请进入神学院进行神学的学习。

高中毕业生可以申请省一级的神学院；高中生则可以直接进入金陵神学院就读除了这所国家一级的神学院，还有17所地方的神学院或是圣经学校在申请神学院时，这个人需要获得教会推荐和当地宗教事务管理部门的许可在完成神学院学习，并完成在教会的实习后，通过教会的按立仪式和考试，这个人就可以成为一名牧师了。

目前，中国基督教新教的教会神职人员包括牧师，长老，传道人和神学家(引自《百度百科》)由此可见，“法师”和“Priest”是不同教别的头衔，职责和经历也大不相同译者采用目标语超语言文化能指替代策略，把原本陌生的词换成了目标语观众熟知的超语言文化能指。

但是，两者很多地方是不对等所以笔者建议采用官方对等策略，将“法师”译为“the Zen master”，既不会引起理解偏颇，又传播了中国文化(5)甄嬛：    --若是龙颜因此震怒    --又岂是你我可以担当的。

·英语字幕：    --If His Majesty vents his wrath,there is no way for us to make amends.    --If His Majesty vents his wrath, there is no way for us to make amends.

·回译：   --若是陛下因此震怒   --又岂是你我可以担当的龙颜在《百度词典》的解释如下：1>谓眉骨圆起《史记·高祖本纪》：“高祖为人，隆準而龙颜，美须髯，左股有七十二黑子”鲁迅《热风·智识即罪恶》：“他只穿一件极俭朴的爱国布的龙袍，但那龙颜却比活的时候胖得多了。

2>借指帝王晋袁宏《三国名臣序赞》：“夫未遇伯乐，则千载无一驥；时值龙颜，则当年控三杰”  3>谓鱼头如龙（引自《百度百科》）此例中“龙颜”指的是上文第二种释义：借指帝王本文中的“His Majesty。

（陛下）”臣子向天子进言时，与帝王面对面应对的敬称秦始皇根据三皇五帝创建了皇帝制度，皇帝自称“朕”，其他人当面直接称皇帝为“皇上”、“圣上”、“万岁”等，私下敬称皇帝为“圣人”、“官家”、“至尊”等（引自《百度百科》）。

清朝，也就是影片的年代常常把天子称为皇帝译者将目标语中的超语言文化能指“His Majesty”把它替换下来其实，这一策略也可以称作官方对等“龙颜”也就是当时的“皇上”，在天下子民的心目中“龙颜”的地位是至高无上的，“。

His Majesty（陛下）”在目标语观众的心目中的地位也是至高无上的这就实现了语用学视角下的交际上的功能对等（三）讨论笔者希望本文能够体现文化替代策略与官方对等策略紧密相连事实上，并不是所有的文化替代看起来不像官方对等策略，事实上却属于官方对等策略。

例（5）和例（1）就是对上述很好的证明这很可能就是文化替代策略在头衔，政府部门，教育体系以及食物和饮品领域中经常且恰当地被使用的原因所在即使文化替代不及官方对等那么根深蒂固，但是在很多情况下，它“像是”官方对等。

有些策略半是文化替代却又“几乎”是官方对等策略，这就导致了一个相当大的盲区双语词典就是上述情况的证明（例如，《牛津英汉大辞典》第七版），双语词典中的半文化替代策略所用的词语是经过改良的，例如，“龙颜”，“和合二仙”。

这些文化替代策略可以称作类官方对等策略（四）理解和冲破“错觉合同”为了讨论目标文化替代的作用，笔者建议先来看一下双语字幕电视剧的性质引用Samuel Taylor Coleridge的话，当我们遇到一个艺术作品，像一尊雕塑，一幅绘画，亦或是一首诗的时候，我们利用“对构成理想信的怀疑意愿”（。

Corleridge,1817/1985:317）我们看电视和看电影也是这样的例如，“观众很清楚剧情片中的演员和角色不是一回事，但同时，他们必须相信演员和角色是同一体，因为他们还要观看下去”（De Cordova。

,1986:132）剧情、背景等也是如此换言之，观众不得不把他们的怀疑搁置起来以享受电影笔者想说的是观众把把他们对字幕的怀疑搁置起来如果观众愿意，译者和观众达成了不言而喻的共识字幕就是对话，观众读的字幕就是剧中人物所说的话语。

事实上，两者当然不是这样的，一方面，言语材料是另一种形式，是书面形式而不是口头形式，也就是说编码由口头形式变成了书面形式在实践过程中，少量的口头形式保留在字幕中语言是要被整理的；通常，犹豫，抢说等不包括在内，这也是个好事情；如果译者不对此处理的话，目标语文本就会很乱。

正如Gottlieb(2000:20)所说：“在把口语转换成书面语的过程中，有必要删除或者压缩冗余”而且，还有常被引用的（例如，De Linde & Kay,1999：51;Lomheim,1995;Tveit

,2004:58）压缩问题观众读到的要比剧中人物说的内容少三分之一（Gottlieb，1997:73）不同语言的字幕，写的是另一种语言比说的内容更令人吃惊把以上因素全考虑进来的话，它的意思是观众的怀疑搁置就是签下了“错觉合同”，这种现象需要好好处理。

目标语超语言文化能指对等文化替代策略的使用违反了错觉合同正如Gottlieb，（1994:50）所提到的，面向目的语的翻译策略：“翻译的错觉合同以原文本的另一面形式被打破了”这也许可以解释，文化替代被用在头衔领域，而不被用于那些类官方对等的既定领域。

假如文化替代被用在了那些类官方对等的既定领域，就会引起目标观众信任差事情并不都是非白即黑信任差可以说成是分不同程度的，就像从战壕里探险可以说即使译者在食物和饮品领域，使用了目标语文化替代，如果目标文本中的超语言文化能指在目标语文化中非常的根深蒂固，也会出现低程度的信任差。

如例（2），译者把“和合二仙”翻译成了“the Gods of Harmony（和谐之神）”，目标语观众的对神的概念中主要是希腊十二主神，目标观众很可能未曾见过或听说过“和谐之神”，难免产生疑惑三、概要与结论。

由此可见，什么情况下翻译策略，才属于文化替代呢？当谈及汉语字幕的英译的时候，文化替代在头衔领域有所使用，因为在这一领域中，目标文本的观众能够接受类官方对等的现象从美版电视剧《甄嬛传》的英译策略来看，目标语超语言文化能指的文化替代是跨文化超语言文化能指的文化替代的四倍。

这或许有些令人吃惊，原因在于跨文化超语言文化能指的文化替代策略不会导致信任差从本研究中，笔者得出结论：观众的期待准则因人而异，这不足为奇但有趣的是笔者看到了观众的期望是如何反应到字幕译者的翻译实践当中去的，因为对观众来说，几个例子看起来“老套的”的词语在逐步减少。

这也是对Chesterman例证(1997:64)的很好证明，Chesterman宣称“翻译尊则从根本上来说，是由目标语读者的期望构成的”或许学术界对此存在很多争议，但由本文的研究发现向外推断，全球化的社会里文化替代策略的使用空间更小了。

关于这一推论可能也存在着争议尽管如此，至少我们可以说，在全球化的当今社会里，本文的结论是特定的文化替代的需求变得更少了原因在于，当目标语观众知晓源语文本中的超语言文化能指的时候，再用目标语的超语言文化能指来替代它就没有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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