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天仁陈力老师你好！最近在忙什么？陈力包老师您好！最近主要是参与高中英语新教材和教师用书的编写，还有小学英语

 

包天仁陈力老师你好！最近在忙什么？陈力包老师您好！最近主要是参与高中英语新教材和教师用书的编写，还有小学英语教材的配套图书和多媒体资源。

包天仁人教社有这个实力，教材市场占有率比较高，影响面也比较广陈力是啊，毕竟人教社专门从事基础教育各学科教材的研究、编写和出版60 多年了，因此才有人说，人教社是我国基础教育教材编写出版的“国家队”应该说，世界各国都对。

中小学教材都非常重视，咱们国家更是这样。最近还专门成立了国家教材委员会。

包天仁委员会相当于领导小组的性质，这是一项国家战略陈力我看文件上说，成立国家教材委员会是为了指导和统筹全国教材工作，贯彻党和国家关于教材工作的重大方针政策，研究审议教材建设规划和年度工作计划，研究解决教材建设中的重大问题，指导、组织、协调各地区各部门有关教材工作，审查国家课程设置和课程标准制定，审查意识形态属性较强的国家规划教材。

包天仁中央越来越重视教材的发展，还有教育考评的内容现行的教材不可能都被替换，内容更新需要一个过程陈力教材更替按计划是分年级逐步替换的，衔接问题肯定是教学中确实需要特别注意妥善处理好的一个方面因此，新编写的三科教材建立了国家级、地市级、县级三级培训的体系，分层实施，计划3 年完成三科教师全员培训。

另外，我也拜读了您最近发表在《南方周末》等报刊上的有关英语考评的系列文章，很受启发

包天仁上世纪90 年代末，为了课改，国家划拨了一笔外汇，从国外采购一些原版教材，我还替教育部从中国驻英大使馆带回来很多教材，供教育部参考教材无论怎样改革，教材编写是个慢功夫，都需要一个过程资源的积累，编写人员的培训，还有设计与开放、配套等，都需要时间成本。

陈力确实是这样，教材编写不应该是“短平快”的工作不深入了解这项工作的局外人，可能会觉得编教材是小儿科实际上，中小学教材的研究编写也是一项复杂的系统工程用我们老社长叶圣陶先生的话说：“捡到篮子里的不都是菜，何况我们编的是教材”。

包天仁以前有这个问题，教材开发有“一管就死、一放就乱”的现象小学英语教材很多是从国外抄袭的速成品，简单粗糙，还有语言错误，教师使用起来感觉不好用现在，教材从意识形态方面严格把关，这样的做法是正确的陈力据了解，目前首先启动统编的有三个学科。

根据中央的要求，从2012 年起，教育部统一组织编写义务教育道德与法治、语文、历史教材，历时五年，完成了编审工作，于2017 年9 月开学在全国中小学起始年级投入使用这套新教材的编写团队是通过推荐和评审，在全国范围内遴选政治立场坚定、专业学术水平较高的学科专家、学科教育专家、优秀教研员和教师等组成的。

根据中央对三科教材统编统用、三年实现全覆盖的要求，2017 年秋季学期，全国所有地区小学一年级和初中一年级使用统编教材，2018 年覆盖小学初中一、二年级，2019年所有年级全部使用统编教材

包天仁上世纪80 年代，我国推出“一纲多本”，这也有避免一家独大的意思陈力“一纲多本”的初衷，我个人的理解主要是希望为不同地区、不同类型学校的广大师生提供更加丰富多样的选择，以便更好地满足不同师生教和学的需求。

这个初衷也可以说在一定程度上达到了预期目标，当然也出现了一些问题比如，不同版本的教材从内容选择到编排体系，各自的特色并不是很突出另外，不同地区的教材选用政策也各有特色，某些地方师生在教材选用上的话语权很小，基于特定教学条件和师生状况专门为某些地区或学校编写的教材版本，最终未必被顺利选用。

包天仁教育部还有引起出版社竞争，提高教材质量，打破教材垄断的想法在一些人的印象中，人教社的英语教材是交际加结构，但是结构不是那么突出陈力人教社编写的英语教材，普遍的反映是比较适合中国师生教英语学英语的传统和习惯，整体比较平稳。

传统上，人教版的英语教材是比较重视语言结构的，这与当时国际上的外语教学大背景有关系，当时的结构主义语言学、行为主义心理学以及外语教学中的语法翻译法、听说法等影响较大后来到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了中外合编英语教材的探索，也适当吸收了当时国际上影响较大的交际教学思想。

2001 年新课之后，国内很多出版社开始参与到教材出版工作中来2001 版的英语课程标准中有倡导任务型语言教学的表述，在编写新课标教材的过程中，各家出版社都非常重视落实课程标准对教材编写的有关要求和建议，比如更加重视综合语言运用能力的培养，充分体现任务型语言教学的活动设计等等。

2012 年版课程标准颁布之后，我们梳理分析了十多年来各教材实验区实际教学中的经验和反馈意见，结合修订版课程标准的新要求，对上一版课标实验教材进行了较大幅度的修订修订版教材2013年秋季正式从起始年级进入实验区课堂。

从这几年实验区师生的使用反馈来看，现行教材在处理知识与技能，基础性与发展性、系统性与开放性的平衡方面又得到了进一步的完善。

包天仁但是，恕我直言，人教社在英语教材上这几十年走了很多弯路，引进交际和任务型教学理念，使得教材质量下降关于外语教育和教学，不仅仅是教材的问题，针对低龄学习者（young learners），还有很多问题需要解决。

围绕小学生学英语还有一些特殊问题首先，小学生甚至学龄前儿童怎么不输在起跑线上，外语界热炒这个话题，家长关心这个话题，这个话题你怎么看？陈力我拜读过此前包老师访谈道义老师和静纯老师的系列文章，里面也多次涉及人教社英语教材的历史、现状和未来发展等话题，读后我本人也受益匪浅。

作为人教社从事教材研究和编写的一个新兵，我自己确实感到身上的巨大压力未来工作中还需要更多地向国内外专家学者和前辈们多学习请教，同时还需要挤时间更多地到教学一线深入了解师生的教学需求和意见教科书中所体现的教学思想或教学路子，最直接地是受教学大纲和课程标准的指导。

我们的英语教学在引进和借鉴西方语言教学理论时，如何结合我国的具体国情，这的确是个必须认真思考的大问题历史上，中国革命取得胜利，是因为我们将马克思主义理论与中国革命的具体实践相结合；过去三十多年改革开放我国取得举世瞩目的成就，是因为我们将市场经济理论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的具体国情相结合。

西方的外语教学思想和理论，引入中国的基础外语教育时，同样需要与中国的教育教学实践相结合，应该有所批判，有所取舍，而不宜盲目推崇，更不宜全盘吸收关于低龄学习者，也有很多朋友问过我这个问题，我想这也是很多中国家长都很关心的一个话题。

因为重视孩子的教育和成长，害怕让孩子输在起跑线上，不少家长可能觉得孩子学外语越早越好这种心理又可能被一些相关领域的机构敏感地扑捉并挖掘为商机从理论研究层面看，外语学习的起始年龄或“关键期”问题，也是外语教学研究领域的经典问题之一，据我所了解的，这么多年研究的结论除语音这一个维度的研究结论比较一致，其他方面的结果受各种条件的影响很大，尚未有特别清晰的结论。

包天仁儿童什么时候开始学英语，这和关键期有关系陈力有朋友问这个问题时，我通常是回答他们重点考虑两点：一是孩子的具体情况，一是具体教学的条件在低幼阶段，儿童发展的个性差异是很大的，同样年龄的孩子在综合认知发展水平上存在差明显异，在语言技能的不同侧面差异就更大。

有的孩子适合三五岁学外语，另外一些孩子则未必更重要的是，外语学习的效果主要不是看什么时候开始学，而是看用什么样的内容材料、用什么方法来学、由什么样的教师来帮助孩子学，这些具体条件的差异，对学习效果的影响很可能远大于起始年龄的因素。

包天仁在科研领域我们要创建一个平台，贯彻“双百”方针，学术上如果只有一种声音就不正常了陈力我很赞同包老师的观点，教育科学与其他科学一样，不但允许而且需要不同学术观点之间的争鸣这是学科健康发展的重要推动力之一。

如果某一科学研究领域只有一种声音，很可能预示着这个领域的发展要遭遇停滞的危险了

包天仁我们之间经常探讨英语教学的事情，做到开诚布公，我很认可这种方式比如小学语法教学，你认为可以隐性一点，我认为可以显性教学，观点有所不同，但我们有共识，那就是语音要学的，词汇要记的，语法一定要教的有人提倡小学一定不教语法，单词不要死记硬背，语音不要先教音标。

陈力小学语法教学、音标教学的问题，我2008 年前后曾专门写过几篇短文先说语法，小学英语教学中语法是必要的学习内容，这是我一贯的认识当时写那几篇短文，是因为在教材培训中了解到，小学英语课堂中“不允许”或“不应该”教语法的片面认识，在一线教师中相当普遍。

于是回来写了点东西，主要是希望明确一下小学英语教学中语法学习的必要性同时也涉及了小学阶段的语法教学有别于中学阶段的不同特点，主要是控制规则的过度讲解，以及抽象语法术语使用的度语音、词汇、语法是语言系统的三大要素。

无论我们如何强调语言的运用，强调结合具体语境在语篇中理解词义和语法现象，也不能否认基础语法知识的学习训练对提高学生外语能力的重要价值那些反对教语法的人，往往是把语法与教语法的方法混为一谈了：由于用了不当的方法教语法而未取得预期效果，就把问题归罪于语法本身了。

实际上，学生的语言运用能力不强，未必是因为教了语法，而可能是由于教师没把语法教好，没让学生真正掌握语法因此，教不教语法不是问题，用什么方法把语法教好，这才是问题打个比方，如果肉有营养对儿童的生长发育有好处，那么小孩子就应该适当吃。

至于具体吃法，成年人也许更喜欢切段、切片，小孩子咀嚼和消化能力弱可能更适合切丝儿、剁馅儿这里成人与儿童的区别，不在于小孩子就“不允许”或“不应该”吃肉，而在于如何选择适合儿童消化特点和口味的烹饪方式语法教学、音标教学都是这个道理。

至于究竟是隐性地教好些，还是显性地教好些，这个我想或许与我们对隐性和显性教学的具体理解有不同，抑或许是其他方面的认识分歧，希望以后可以再找机会专门探讨，也欢迎对这个问题有兴趣的老师和研究人员参与讨论包老师多年来一直在与外语教育领域的同行进行各种形式的对话和交流，这很令人敬佩。

国内基础外语教育应该有更多类似的交流平台，不同机构、不同群体、不同观点之间应该加强交流某种意义上说，TESOL 和IATEFL每年的大会也是各种不同学术观点切磋交流的盛会

包天仁国家基础教育实验中心外语教育研究中心就是一个很好的交流平台另外，小学生自主能力比较差，这个阶段更应该强调教师中心，我反对“儿童中心”、“以学生为中心”的说法陈力关于“儿童中心”、“以学生为中心”，我个人主要从是两个方面来理解的。

一是宏观上看，教师的教育教学工作，整体上应该以促进学生的健康成长和发展为最终目标二是具体到学科教学，教师的教学设计、实施和评价都应该从儿童的认知基础和学习需求出发，同时尽最大努力照顾到不同学生的个性差异。

这是我对“以学生为中心”这个理念的基本认识包老师您反对“儿童中心”的说法，我推测大概是由于看到某些课堂教学中教师的不作为，未能很好地履行自己的教育教学职责，甚至放任学生如果是这个意义上看所谓“儿童中心”，那我跟您的认识是一致的。

儿童中心绝不是讲得越少越好，学生中心不能机械地解读为“教师少说，学生多说”，这是外语教学中对“学生中心”思想的庸俗解读在特定条件下，“教师多说，学生少说”的课堂，照样可以是以学生为中心的尊重学生的兴趣爱好，也不是完全依从，还是需要教师的正面引导。

如果我们放任孩子完全按天性自由发展，那教师和教育的作用又体现在哪里呢？落实“以学生为中心”的前提是深入了解学生；对英语教师来说，除具体了解所教学生的年龄认知特征、兴趣爱好、个性特点之外，还有另一个重要前提，就是熟悉了解这个年龄段孩子学习外语的普遍心理规律。

假如不具备这两个前提条件，而只在表面形式上把学生哄起来、“调动”起来、围起来，那不过是拿“学生中心”的幌子做自己教学不认真负责的挡箭牌

包天仁维果茨基的研究观点认为，儿童时期的孩子都是自主的，以自己为中心的，但到了十几岁以后就要自觉了，有自觉意识了最近还出来个“全人教育”的概念陈力维果茨基对儿童语言认知和发展的研究，目前还是在高点上的不过一些人似乎在有意无意地曲解这个概念，还有的是在利用这个概念。

包天仁现在翻转课堂受到质疑但还很盛行，你觉得小学英语可以先学后教吗？陈力前几天我看到网上一个帖子这样描绘当代中国教育的现状：不缺的是教育家，过剩的是教学法，稀缺的是真教育坦白地说，我并未深入了解翻转课堂。

当初看这个东西时，大概用了几天时间查查资料，粗略了解了一下它的底层，然后很快就决定不再关注了我更喜欢朴实的东西，对带有商业味道的或者模式化的东西，通常不太感兴趣

包天仁从课改视野上看，原来的小学英语重视听说能力，十年前，小学英语开始强调读写技能，我认为语言知识和技能要协调发展，不能总强调听说领先，总强调听说领先，读写怎么能跟上？实际上总强调听说领先，又不教音标，听说领先也做不到。

你怎么看这个问题？陈力我也觉得应该促进学生多项言语技能的协调发展，而不宜过分强调其中某一项技能当然不同技能的发展，用不同教学材料和方法可能发展速度不一样，时间先后的问题是另一个话题在小学听课时，我发现常有听读输入不足的情况下教师要求学生完成说和写的输出活动，学生完成起来非常困难，这种拔苗助长的做法很容易挫伤小孩子的学习兴趣和信心，甚至导致厌学，这个是我感受比较深的一点，也因此有些担忧。

另一方面，小学高年级应该开始有步骤地加强对学生读写能力的培养，不然到初中阶段在学习衔接上可能遇到麻烦

包天仁小学英语教材你编写多年了，根据你的了解，现在的绘本教材使用情况怎样？陈力绘本阅读对培养学前和小学低年级儿童的阅读兴趣和阅读习惯是有帮助的；但是不是一定要引入日常的课堂教学，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包天仁陈力老师你好！最近在忙什么？陈力包老师您好！最近主要是参与高中英语新教材和教师用书的编写，还有小学英语教材的配套图书和多媒体资源跟Phonics拼读系统的情况相似，英语绘本早期也是从部分沿海城市的妈妈群开始的，此后很快引起部分敏感机构的关注。

后来，国内开始引进出版或者自编了各种各样的绘本再后来，又慢慢渗透到公立学校的英语课堂教学按目前我对英语绘本的理解，总体上它属于学生课外学习可能有益的辅助性材料课堂教学中可以结合使用，但它本身并非课堂教学不可缺少的部分，更不应该代替国家审定的教科书成为课堂教学的主要载体。

此外，目前市面上绘本的种类繁杂，提醒教师和家长为学生或孩子购买使用之前一定要仔细对比鉴别

包天仁绘本可以作为课外或校外泛读用，但课堂教学搞绘本教学很不恰当小学英语课堂不同于中学的课堂，有的教师说，为了培养兴趣，一节课大部分时间都在跳跳、唱唱、表演你怎么看这种现象？陈力英语课主要是学英语的，小学英语课主要也是学英语的，而不是学唱歌跳舞的。

唱歌跳舞那主要是音乐课的事儿，英语老师不应该抢其他学科同行的饭吃“学科融合”的初衷不是让其他活动把英语融合没有了，无论怎么融合，英语仍是核心“综合活动课”的中心词还是“课”，不是“活动”

包天仁小学英语的词汇量本来要求的很少，可是这些很少的词汇量学生还是没有掌握，主要问题是什么？陈力这个问题我也在困惑中，虽然也跟好多老师聊过，但了解的情况远不系统也不深入目前了解到的可能的原因，主要与新学单词时学生的印象不深或语义理解不清、词汇间的联系不丰富和不牢固、词汇复现频率和运用机会不足等因素有关。

这当然也还会涉及课时和教师的教学方式等因素另外，外语词汇学习，是不是学得少就必然掌握的好？学得多就忘得多？这个问题我也还在琢磨，也很想听听包老师您了解的情况和您所洞察到的原因

包天仁记忆有频度问题，有高频、中频、低频词汇，另外，口头和笔头表达上用的也不同，由于以话题为主线，所以会遇到很多低频词但是现在小学英语教材的词汇量普遍过少，大概是俄罗斯新教材的五分之一，人家一学年就学一千多个词汇，我们小学四年加一起才七、八百词汇。

这真令人匪夷所思！另外，单词的记忆有损耗问题，记的不一定能记住，记住了不一定能用上所以，单词量应该是越大越好现在中国的大、中、小学英语教材，特别是小学英语教材的词汇量都偏低，应该尽早纠正教育技术的应用是一件好事，但是现在和英语教学的结合还需要探讨。

一些教师主张，教育技术可以创设真实语言环境具体来说，多媒体技术能创设逼真的语言环境吗？陈力如果是出于减负的原因而降低教材的词汇量，这个思路可能并没抓住问题的根本学生的学习负担主要不是受教材词汇量的影响；教材词汇量减少后的这十多年，学生和家长的负担是不是真的减轻了？。

媒体资源在外语教学中有其独特价值记得我上中学时，英语老师发音不很标准，上课除了领读单词和课文，几乎不用英语讲课当时我学习英语语音主要就是得益于录音带和电视节目至于您说的语境创设，我觉得媒体技术在这个领域也是很有潜力的。

教育技术与外语教学的结合近些年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由于学科特点，很多涉足基础教育的新技术教育公司的多媒体产品是从英语学科开始的，这些市场主体以他们独特的方式，影响着家长、学生、教师以及其他相关人员，不仅影响他们的认知，还会影响他们的行动。

与此形成鲜明对照的是，教育技术和学科教学中的相关研究却严重滞后信息技术与外语教学结合的主题之下，发表的研究成果数量不少，但其中泛泛而谈的多、方向政策的多、空套理论的多大都在谈“科学合理”地将两者“有机结合”，但究竟具体如何才是“科学合理”的，如何才是“有机结合”的，实实在在的成果还很少见。

包天仁是的，教育技术还是个guide，而非sage包括语言教学，主要还得靠教师教师语音面貌不好，全靠机器也不行最后，我还想谈谈教师培训的问题自2001 年我国小学开设外语以来，小学英语取得了长足的进步尽管如此，小学英语教学的质量仍然令人堪忧，主要还是教师质量问题。

那么小学英语教师在职培训就刻不容缓了你认为培训的内容，哪些是重点？陈力教师的进步和发展是肯定的，其中部分优秀教师的成长速度甚至是令人惊叹的过去十多年的教师培训，主要还是围绕新课标理念、教材解读、教学设计、看课磨课、考试评价等内容，这些培训内容的设计更注重的是技术性和应用性，它更适用于新开设英语课程的初期阶段。

在基本解决了教师临时上岗开课问题之后，随着教学实践的不断积累和教师的专业成长，后续的英语教师培训应该更多地从“英语”和“学生”这两个根本上多下细致的慢功夫，这样英语教师的职业发展才有后劲

包天仁Young Learners是一个很大的话题，在这个话题里，我们要谈、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适当的时候我们可以继续探讨谢谢你陈力是啊，小学英语教学虽然从知识内容角度看比较简单，但它对学生后续学习和终身发展的影响是巨大的。

小学生的分化和厌学问题在很多地区都以英语学科最为突出，这个问题希望能引起更多人的关注厌学和分化的原因究竟出在哪里，也还需要更多的调查研究感谢包老师百忙中挤出时间，约我来一起探讨小学英语教学问题希望以后有机会多交流，多向您学习。

（陈力，人民教育出版社英语室资深编辑，课程教材研究所副研究员）（摘自《基础教育外语教学研究》，2017年第9期）《基础教育外语教学研究》编辑部通讯地址：北京市海淀区大柳树路17号 富海国际港707邮政编码：1000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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