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金探索集_巴金探索集读后感
《出访日记》巴金著四川文艺出版社2019年版这是这批日记第一次结集出版。虽然要“补”全巴金日记,不大可能,但是为数不少的出访日记结集出版。
《出访日记》 巴金著 四川文艺出版社2019年版这是这批日记第一次结集出版,虽然要“补”全巴金日记,不大可能,但是为数不少的出访日记结集出版,对于研究巴金的生平活动,乃至新中国对外文化交流工作都有着重要价值。
日记之外,《出访日记》附录了每次出访后巴金写下的文章,这是他1949年后创作中很重要的一部分,把它们与日记对照起来看,才能全面地理解和了解巴金的活动
巴金(左)1963年出访日本沈从文曾在书信里说,巴金、冰心天上飞来飞去……这在政治上无上荣光,生活中却是件苦差事从这些日记中能够看出,当时出访,少则半月十天的,多则一两个月,东奔西走,迎来送往,日程安排得都很紧密,这要占去年过半百的巴金很大的体力和精力。
加上,当时国家条件有限,出门更是能省则省,而不是现在想象的看西洋景儿以致为了节省一点小费,还发生黄佐临写过的这样啼笑皆非的事情:“说起节省小费,我不由想起,1955年我和巴金去印度开亚洲国家会议,那里的小费,亦多如牛毛。
如,进门时,给你开门要小费;出门时,为你关门又要小费我和巴金不得不商定,巴金要出门,我出其不意地为他开门;我要出门,巴金又赶紧为我开门,以节省一点小费”(黄佐临《理发的故事》,《往事点滴》第九页,上海书店出版社2006年9月版)。
1966年元旦巴金(左三)陪中岛健藏夫妇去杭州时在上海火车北站合影有些出国,巴金也是很畏难,但是这是任务,不得不接受1954年去苏联出席契诃夫逝世40周年纪念大会,他给妻子的信上就左右为难:“我的行期已决定,11日动身。
据说第一日坐8小时,第二日坐13小时,两天半到达这次我一个人走,连翻译也不好带因电报是打给我个人的,说一切费用连路费在内都由纪念会担负不过作协已拍了电报请他们为我解决翻译问题这次纪念会另外还请了老舍,他不能去,因此我更不能不去了。
一个人去的确是个苦差使,而且得靠我这几句洋泾浜俄文”(巴金1954年7月8日致萧珊,《家书》第一七七页,浙江文艺出版社1994年10月版)在1958年10月25日的出访日记中,巴金曾记道:“昨夜失眠,5点后被戈宝权叫醒,6点前去飞机站,7∶30起飞,9∶30前后到乌兰巴托,蒙古作协秘书长来欢迎并招待,10点起飞,1∶35到北京。
过蒙古后飞机颠摇较厉害,我略感不适”长途跋涉的辛苦可见一斑可是,辛苦只能日记中说一说吧,他在文章中却写道:“10月19日早晨图一〇四喷气式客机载着我们离开塔什干的时候,我仍然有一种节日的情绪:我是多么兴奋,又那么快乐!”(《塔什干的节日》,《出访日记》第一四〇页)那时候的飞机常常“颠摇较厉害”,坐起来并不舒服,文章里不能抱怨,他们还得心情愉快地接受这些“苦差事”。
我想,这并非都是外在的命令,也是自我的要求,当时能够接受这样的任务,自然是莫大的荣光;同时,巴金和同时代的知识分子也会认为,这正是自己服务国家服务人民的一个很重要的方式,而只有这样,自己才没有游离于社会之外,才是一个“有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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