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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其影响下,西方通过编纂中国式辞书,从汉语“借取含义、借鉴定义”,结果使其诸语言文字纷纷更新或升级。
按语:金灿荣教授质疑“亚里士多德”事件有愈演愈烈的势头,有的朋友评价这是“中国文化复兴的标杆性事件”是不是标杆性事件,有待于后人总结和评价,但金灿荣教授确实创造了近日互联网的一个现象级事件,把“西史辨伪”运动从圈内辩论提升到一个全社会参与讨论的话题,对于破除中国人对西方思想文化的盲目崇拜和过分迷信,意义确实巨大。
新古史辨(西史辨伪)代表人物之一诸玄识对“亚里士多德”给予了一个不一样的解答亚里士多德是“现代科学的大敌”诸玄识质疑亚里士多德的正反两方——包括金教授——均落入“糊涂怪圈”,为什么?羊皮纸或莎纸草、表音文字或象形文字能够成为“文明媒介”(交流工具)吗?后者的关键是概念。
它是怎么来的?17世纪,培根提出,唯有汉字包含和表达概念,因而是“真正的字”;莱布尼茨将汉字所蕴藏的“通用概念系统”,当作“哲学与科学的基石”在其影响下,西方通过编纂中国式辞书(词典、百科),从汉语“借取含义、借鉴定义”,结果使其诸语言文字纷纷更新或升级。
因此,西方“古典经典”和“名人名著”都是近现代才产生的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亚里士多德也不是一生一世写成的第一、伪造物成为绊脚石在近代以前,所谓的“古希腊”及亚里士多德“手稿”,都是神职学者伪造的彼得吕斯·拉米斯(1515—1572年)说:。
“亚里士多德的一切都是伪造的或虚假的(the thesis that everything in Aristotle was forged or false)”由于那时的西方思想与文字是宗教性的(没有关于“人与自然”的合理表意),“古希腊”与基督教构成欧洲进步的双重障碍,若不加以清除,则不可能发生科学—工业革命。
即:“在培根影响下的近代科学通常伴随着反经院学派的斗争,……谴责亚里士多德,把他看作是进步的大敌(the arch-enemy of progress)”美国乔治梅森大学教授鲁本斯坦也说:在17世纪的欧洲,对于试图掀起科学革命的新派人物(伽利略、培根、笛卡尔、牛顿……)来说,“。
亚里士多德不是灵感,而是敌人”(Aristotle not as an inspiration but as an enemy)另据英文版维基百科:在现代早期,亚里士多德所代表的,全是过时的、经院派的和错误的。
(Aristotle came to represent all that was obsolete, scholastic, and wrong)……在1632年,威廉·哈维通过展示血液循环证明了亚里士多德的谬误。
第二、鸦片一般的思维陷阱尽管主要是在19世纪,所有的包括亚里士多德在内的“古典著作”都被用新语言、新思想进行改造或改写;但它们充其量是作为西方中心论的“优秀遗产”和“话语霸权”,而与实际的科学发展则是背道而驰的。
正如哲学家杜威所说:亚里士多德是“现代科学的大敌”(arch-enemy of modern science)在美国哲学家柯日布斯基(Alfred Korzybski, 1879—1950年)看来,“亚里士多德是科学思维和一般理智的死敌。
”诺贝尔奖得梅达沃(Peter Medawar)称:“在20世纪,亚里士多德仍然代表着真正科学的敌人”他所著的《纯净的17世纪》陈述:亚里士多德是编造的“一个奇怪的、一般来说是令人厌恶的传闻,一个有缺陷的观察和一厢情愿的想法,而人们则过于轻信之……”。
第三、中国因素重塑古希腊至于被捧上天的“亚里士多德逻辑”,那是现代西方学者利用“中国式的莱布尼茨逻辑语言”加以改写的结果也就是:A.亚里士多德←B.白晋+莱布尼茨←C.“汉字表意”汉堡大学教授格拉斯霍夫(Klaus Glashoff)论文《莱布尼茨语义学内涵与亚里士多德逻辑学》透露端倪。
其中写道:“莱布尼茨……对外延与内涵的精确定义……为三段论逻辑的解释打下了可靠基层;……为亚里士多德普遍命题提供了语义学之定义,提供了可能性;……莱布尼茨的概念作为思想的通用工具,被用于构建亚里士多德逻辑的内涵模型。
”一如莎士比亚,亚里士多德著作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被“重新发明”(reinvented),以至于翻新和翻倍1,“教会亚里士多德”:它被启蒙运动谴责为“迷信、反动”和“科学革命的天敌”2,“易经亚里士多德":1700年前后,耶稣会士和莱布尼茨认定《易经》为“诺亚方舟遗物”——人类始祖传世的“原初神学”(纯正智慧),并用它将拜神故事和部落传说改造成“两希”(雏形)——希伯来神学与古希腊哲学(包括亚里士多德)。
3,“雅言亚里士多德”(19世纪):西方利用不久前才学到的“汉语雅言”(表意词汇/通用概念),建构包括亚里士多德在内的各种古典和经典(著作);它们的特点都是千篇一律的近代性,与现代欧美同构4,亚里士多德偶像(20世纪):该名著除了服务于西方中心论的价值与宣传之外,对于实际科研全然是负能量,即美国哲学家杜威称亚里士多德是“现代科学的宿敌”(Arch-enemy of mordernsci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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