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度揭秘趣闻头条下载安装(趣闻365下载安装)
1988——2022
本公众号主要用于美术、书法、篆刻、文学、历史、音乐、美食、武术、健身、教学、阅读、时事、影评、笑话、情感、婚姻、采访、人生百态等各种领域的交流大家好!本文记录了本人自1988年至2022年这三十多年来,在阅读和写作方面的点点滴滴和成长历程,文章较长,编辑时花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如果您有兴趣看完的话,烦请在链接的右下角点个“在看”,希望可以分享给更多的人,万分感谢!。
从阅读到写作——我的文学情缘文/李丛一、假如我整个人生轨迹只能概括成两条主线的话,那么第一条肯定是美术,第二条必须是文学1985年,我出生于粤东樟林港塘西村的一户知识分子家庭假如从我曾祖父那一代开始算起,整个家族四代人中,凡是从事过与教育、医学、写作、美术、音乐、舞蹈、摄影等跟文化艺术事业沾边的,大约有二三十人之多。
更有趣的是,由于我父母亲两个家族、乃至部分亲戚之间的关系,要么是世交,要么是同事,要么是邻居,要么是密友,因此组合起来宛如一个庞大的“家族企业集团”一般,这在我们老家当地几乎绝无仅有自幼就在这样的家庭氛围中耳濡目染,无疑对我日后的兴趣爱好和事业发展的方向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我的祖屋二、在我还没完全掌握语言功能的时候,家人们就开始对我进行一些文字方面的启蒙教育这方面的功劳,首先当推我的外公我的外公是一位超过四十年教龄的体育老师,篮球、排球、乒乓球、门球、游泳、溜冰等样样精通。
早在上世纪四十年代,他已成为我们澄海地区著名篮球队“白狼队”的后卫外公与其他家族成员相比,虽然表面上属于擅长运动的“大老粗”,但实际上也有儒雅、细腻的一面他所交往的朋友圈中,除了有一众从事文化行业的教师队伍之外,又结识了社会各界不少书画家,并且自己也擅长养花之道,甚至还能弹得一手好钢琴。
在我三周岁的时候,外公就开始教我如何识字他非常用心地将白纸板剪成一块块正方形,在上面写上“人”、“口”、“手”、“上”、“中”、“下”等比较简单的汉字,然后装在一个浅绿色的塑料筛子里当外公念出其中某一个字的读音时,我就从筛子里面找出与这个读音相对应的字。
就这样积累到四周岁之前,我大概能懵懵懂懂认得三百多个汉字了
我的外公三、到了四周岁的时候,母亲开始教我背诵古诗词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后,我能将一二十首古诗词背得滚瓜烂熟、朗朗上口当时所读的古诗词包括李白的《静夜思》、王安石的《梅花》、李清照的《思项羽》、于谦的《石灰吟》以及刘长卿的《风雪宿芙蓉山主人》等等,不一而足。
很多年后我上了高中二年级,有一次语文考试出了一道填空附加题,是默写于谦的《石灰吟》的其中两句由于这首诗在我们这一届的教科书中并没出现过,结果这道题全年级只有我一个人做对了当时的语文老师郑文山先生感到十分奇怪,特意向我询问原因。
我告诉他,这首诗我早在四岁的时候就能背诵了郑老师听后十分欣喜,更是对我的记忆力赞不绝口有意思的是,我父亲早年先后在老家的“云英中学”和“樟林中学”当过生物老师,但他自幼对电器十分痴迷,很小就拜师学艺,在维修电器方面也有十分过硬的技术和口碑。
在我出生不久之后,父亲毅然辞去教师的职务,专门从事电器维修工作正是由于家里当时有这种得天独厚的条件,各种丰富的电器设备十分齐全,于是父亲将我幼年时期背诵古诗的情景用录音带录了下来,并且保存了很多年可惜后来这些录音带在一次次搬家迁徙中终于全部遗失,着实令人扼腕。
母亲和我四、我的大伯父原本是小学语文老师,后来一路升级,先后当过校长、教育组组长、教委办主任等职由于大伯父饱读诗书,文采极好,又写得一手好字,因此,他对堂哥在文化素质的培养也相当重视堂哥李于比我大两岁,是一个极其聪明的孩子。
他由于从小受大伯父的影响,因此在接受文化艺术方面的教育,比其他同龄的孩子要更早更多记得在堂哥上幼儿园的时候,大伯父就开始跟他讲述《西游记》、《三国演义》、《水浒传》之类的经典名著我每次找堂哥玩耍时,总有机会听大伯父跟他讲述那些令人羡慕的文化知识。
在我印象中,包括麦哲伦的航海故事、恐龙与飞碟的神秘传说、有关坦克与原子弹的军事知识、以及古代战士的各种盔甲和十八般兵器的名称等杂七杂八的常识
前排:我和堂哥;后排左起:姑丈、姑母、大伯母、大伯父直到现在还有一个小插曲我仍然记得一清二楚:四周岁那年,有一次为了报答堂哥给我传授课外知识,特意为他冲了一杯牛奶作为酬劳,并突发奇想在牛奶里加放两块饼干。
多年后我第一次吃麦片时,才猛然想起当年给堂哥那杯牛奶加饼干的味道,不也就是这个味吗?顿时不禁哑然失笑当时父亲有个同事叫肖镇明,他先后在“樟林中学”和“苏北中学”当历史老师肖老师对我十分关爱,送给我不少连环画册和儿童读物,令我印象最深刻的有《娃娃画报》、《婴儿画报》、《岳飞传奇连环画》、《西游记连环画》、《燕子李三》、《葫芦兄弟》、《三只小猪》、《恐龙特级克塞号》等,这些小人书,大大丰富了我的童年生活。
我幼年时期的部分启蒙读物五、我的奶奶早年是“苏北中心小学”的语文老师,她生前有吃“伙头”(潮汕话,即轮流在三个儿子家中吃饭)的习惯就在我上幼儿园大班的时候,她刚好有一段时间经常在我家吃饭实际上在当时那个年代,特别是在农村地区,至少要到小学一年级以上才开始开设拼音课程。
而我却因为有了这位从事语文教学的奶奶,于是再次得渔翁之利,在她的悉心辅导下,早就在幼儿园阶段把拼音系统学了一遍,使得我的拼音底子较起其他同学有了明显的优势,因此这方面要归功于奶奶的功劳
我的爷爷和奶奶六、说起来,我的表弟陈昱也曾经与我相互影响表弟是我三姨的儿子,三姨当时是“树础小学”的数学老师当表弟还没上幼儿园的时候,三姨就开始教他一些简易的数学题到了小学三年级之时,表弟在数学方面的能力就已经达到小学六年级的水平了,并且经常参加奥林匹克竞赛,多次屡获桂冠。
除了理科之外,三姨对表弟在文科方面的培养也十分重视,因此使得当时表弟的成语接龙、歇后语等基础知识也积累得特别多他平时不但要做大量的功课,还要练毛笔字,他临摹的是颜真卿的“颜体”和柳公权的“柳体”小时候每当到表弟家里作客,我要么先跟他一起练习毛笔字,要么与他来个成语接龙游戏的测试后,三姨才答应我们可以一起玩耍。
基于这种因素,我在不知不觉中又积累了不少文化基础知识
我(左一)和表哥、表弟七、在距离爷爷奶奶家几十米处,是我外公外婆的家外婆先后在“苏北中心小学”、“大围小学”、“和州小学”和“新光小学”(后改名‘塘西小学’)当过语文老师不过外婆并没有在语文上对我有所影响,反倒是后来上了小学三年级之后,她对我的数学珠算进行过一些辅导。
当时跟外公外婆住在同一个院子里的,有一个名叫“锋弟”的小孩,比我大四岁,我习惯叫他“锋弟哥”此公是个大书虫,他唯一的爱好就是看书,经常到图书馆借书看在我心目中他是个学识极其渊博的人,上识天文,下通地理,几乎无所不知,无所不晓。
他口才极佳,能够滔滔不绝地向别人讲解很多希奇古怪的知识
外公、外婆的家门口小时候,每当与“锋弟哥”交谈,总能学到很多在学校和课本里根本学不到的知识我也特别喜欢向他提问题,有时一提问就是一整个上午,他也总十分耐心向我讲解即使有时我提出一些很“玄”的问题,按照常理他应该无法解答,没想到他也能根据自己的理解,编出一套理论来,说得有根有据,有条有理,真令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现在回想起来,当年在与“锋弟哥”接触的那些日子里,真的学到很多很多有趣的知识,包括:文学、哲学、科技、历史、天文、地理、武侠、奇闻、电影甚至笑话等等,可谓包罗万象,不胜枚举。
外公、外婆家的客厅直到现在,我还记得他跟我讲过“人体自燃现象”和飞碟外星人等科普知识,讲过世界上体重最重的人有一千多斤,讲过拳击手的一些趣闻,甚至还讲过央视86版《西游记》中的一些拍摄细节和趣事多年后,我无意中在书本上和一些资料档案中接触了类似的话题,才发现他当年所说的并非信口雌黄,最起码确实可以找到很多这些方面的相关资料。
现在想想,“锋弟哥”当时也就十一、二岁的年纪,何况在那个资讯相对闭塞的年代和农村地区,却已经拥有如此广博的冷知识,实在令人惊叹!
家族部分亲戚在外公、外婆家中合影,前排右二是我八、然而不知何故,我大约在小学二年级的时候,突然有一段时间对写作文产生了恐惧和排斥虽然那时候我的作文能力并不算差,但也谈不上出色母亲见状,立即采取了强劲的“高压政策”,于是买了一套厚厚的优秀作文选,分为《状物篇》、《人物篇》、《描景篇》和《抒情篇》四大类,强迫我每天做完作业之外,至少还要阅读三篇以上的作文才能休息。
一开始我极不情愿,对此十分抵触但后来迫于无奈,只得忍受巨大的痛苦马虎应付一下但没想到母亲对我的要求越来越变本加厉,规定除了阅读,还要写读后感,或者按照作文选中的题目再重新写出一篇甚至,母亲后来还让那远在。
十公里外的莲下镇“建阳小学”教语文的四姨,每周给我送来一些他们学校油印的语文试题,做完后再利用周末时间让四姨帮忙批阅评分就这样,我在这种“惨无人道”的“魔鬼式”训练之下,语文能力倒也进步神速,并且慢慢地从不爱读书转变为酷爱读书,从“消极应战”逐渐转变为“积极进攻”。
我的母校“塘西小学”旧校址九、一两年后,随着对书本的兴趣日益增加,我的读书欲望就越来越大了,写作能力也随之越来越强当时母亲有位好朋友是“河美小学”六年级的语文老师,跟我父母的关系都十分要好在她的指导下,我又开始大量阅览了诸如像《水浒传》、《西游记》、《十万个为什么》、《故事大王》、《故事会》、《童话大王》、《天方夜谭》、《伊索寓言》等书籍和杂志,并且自己也阅读了比如《飞碟探奇》以及有关恐龙和野人等各种科幻类的书籍,大大丰富了知识面。
由于我当时对有关恐龙方面的知识十分感兴趣,因此还做了一本厚厚的读书笔记,记载了各种恐龙的特征、大小、体重、性情等等,注释得十分周密。可惜这些资料后来在数次搬家中丢失了。
我的母校“塘西小学”旧校址十、我的大姨是整个家族中极少数的、没有从事过教师行业的成员,在我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有一次她在清理家中杂物时,无意中发现了一二十册叫《奥秘》的杂志刊物她知道我喜欢看书,于是把这批书赠送给我。
后来我才知道这本读物的年龄比我还大,早在1983年就开始创刊,虽然外表极薄,但里面的知识量却是相当庞大的,涉及到了历史、文化、政治、经济、科技、美术、轶事、奇闻以及智力测试等等更难能可贵的是,这本刊物里面的内容还是国际性的,古今中外之风土人情皆尽揽其中,真令我大开眼界。
我的母校“塘西小学”新校址十一、在我小学升上初中之际,最大的转折点就是接触了大量的美术理论书和美术杂志当时我有一位远在澄海市区的亲戚,家中比较殷实,拥有海量的艺术类藏书小时候每到他家里作客,有如逛图书馆一般,看得我如痴如醉。
由于这位亲戚早年报考广州美术学院失利,一直对此耿耿于怀,“美院”二字一直成为他的遗憾后来他听说我的美术学得有些起色,于是大为欣喜,希望我日后能考上美院,替其完成这一宏愿于是即刻给我寄来了形形色色近百本美术书籍、几十支画笔和几百张画纸,以表对我的鼓励和鞭策。
当时这批美术杂志和理论书,算是奠定了我后来从事美术评论的基础,这是后话
我的小学毕业照,前排右五是我十二、上了初中之后,我的读书兴趣开始转移到报纸上来我当时经常到同学林学伟家里作客,林学伟本人也极爱看报纸,于是,两人碰在一起就显得十分有趣:我们除了进门之时互相打声招呼之外,接下来就是一起看报,但整个过程彼此都一言不发,直到过了饭点,家人打电话来催我回去吃饭之时,才依依不舍地放下报纸与林学伟告别。
这一时期我还接触到《法制画报》,开始了解一些法律方面的知识,也开始有意识去关注各种社会时事直到大学后,当时互联网已经比较发达了,我常常通过网络了解这个世界所发生的新闻时事以及社会百态,这也为我后来撰写时事评论以及将对社会的各种看法融入绘画作品中奠定了理论基础。
我的初中毕业照,第四排左五是我十三、还有一点不得不提的是,从我小学到初中阶段,我有幸遇到了好几位非常优秀的语文老师,他们分别是小学一年级的班主任陈木英(也可能是瑛)老师、小学六年级的黄光存老师、初中一年级的
林俊老师和初中三年级的唐大授老师其中,黄光存老师对我的影响最大他是我们小学六年级的语文老师,虽是教语文出身,但对美术、书法、音乐、易学等门类都颇具心得和见解,后来更是对我在美术方面的影响起到转折性的作用。
很多年后,我撰写回忆小学时期的散文集《樟林往事》,还请黄老师为我作了序言当年这些老师除了学识渊博、责任感极强之外,并且讲课都十分幽默风趣,是他们让我感受到语文的魅力,从而对语文这一学科保持十分浓厚的兴趣。
我和恩师黄光存先生合影十四、虽然我的阅读启蒙生涯从1988年左右的幼儿阶段就已经开始,但真正从事写作的经历则要推后很多年那是2001年的初中三年级,在一次化学课上,化学老师在讲解“质量守恒定律”和“还原反应”。
我灵光一闪,竟由此突然联想到了人性,便随手在笔记本上写下这么一句:“人是一种极其变质的物质,如果一旦变质,就很难再还原过来”没想到这一句看似带有几分哲理性的句子,让我开始产生了文学创作的萌芽同年九月,我考上了高中,就读于“澄海华侨中学”美术班,一直不安分的我,竟以美术生的身份,自此开展了一条漫长且曲折的长达二十余年(此文写于2022年)的文学写作之路。
我的高中母校“澄海华侨中学”十五、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当时我们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郑文山,要求内宿生各写一篇关于学校内宿生活方面的作文,题目自拟,内容自定,要有创意和深刻的体会我这个人一向比较另类,也爱搞恶作剧,于是写了一篇名为《听尿》的文章,其实极为无聊,大意说的是在宿舍小便时的感受,里面引用了古今中外很多学者、作家以及诗人的名言,并且还包括八十多个成语典故,内容虽十分搞笑,倒也不失有些许文采。
当时这篇文章交上去后,立刻在班里传开了奇怪的是郑老师不但没有批评我,还夸奖我有想法,有个性,鼓励我再继续写下去,并且把我的文章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朗诵出来,惹得同学们都差点笑出眼泪我为此而大受鼓舞,一连写了另外几篇同样类型的搞恶文章——《议屁》和《谈屎》,几乎一篇比一篇出格。
当时班里有个叫黄阳的女生是我的忠实读者,她甚至要求我把每篇文章的原稿都送给她保存作为留念只是时隔二十几年,估计这些充满恶作剧的稿子都早已不见踪影了吧!刚好近期著名作家贾平凹之女贾浅浅的“屎尿屁”诗在社会上引起了轩然大波,这令我感到无语:这些被我早在二十几年前就玩过的老调调,竟被所谓大学教授、知名诗人拿来当时髦,还被民众吵得沸沸扬扬,这格局和眼界也未免太小了吧!不禁哑然失笑。
我的高中毕业照,后排右一是我十六、后来,我还觉得意犹未尽,竟然把写作对象和题材指向了郑文山老师于是,我又写了一部连载的作品,叫《郑老先生写真集》,分成很多章节,每一章节为一个故事,主要记载郑老师一些搞笑的事迹,里面内容有真实的,也有很多编造的。
每到夜自修时,就有一大群同学围过来问道:“今天写到哪啦?”我立刻得意地把“杰作”亮出来,同学们便争先恐后地抢过来看,一边看一边念,念到搞笑处便哄堂大笑当夜自修的值班老师走过来时,大家才一窝蜂似的散开了有一次,刚好轮到
郑老师值日,他进教室时同学们都还没注意到,于是我的那部“杰作”也就自然逃不出他的“魔掌”了我当时心想这下完了,他不被我气得半死才怪!可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郑老师竟然一点都不生气,反而看了作品后也是笑得前哈后仰的,并且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你写得太好啦!有意思!有意思!你的观察很独到!哈哈哈……”我当时真被。
郑老师的宽容和大度所深深感动,也感到万分愧疚,从此之后对他特别尊敬。
我和恩师郑文山先生合影十七、那时候正值青春期,由于在学习上、生活上、感情上和家庭上的诸多烦恼,我常常独自一人静坐,苦苦地思索很多关于人生和命运的问题终于,有一位作家为我解除了心中的枷锁,指明了人生的道路,他就是令我钦佩得五体投地的残疾作家。
史铁生先生我刚接触史铁生是从他的代表作《我与地坛》开始的每当读史铁生的文章,我总会激动得无法自已他的觉悟,他的思想,他的文笔,他的才华,他的品格,真令我崇拜得有些无地自容于是,我的写作开始偏向了思想、哲学方面的内容。
接着,我又接触了余华的作品,觉得他的文字很有个性很有魅力,于是,在他的处女作《十八岁出门远行》的启发下,创作了长达8000字的第一篇小说《外面的世界》当时这部小说写得很慢,大概写了半年左右,每写一小段,都会给。
郑老师修改郑老师也一直非常认真、耐心地给我批改并提出意见,我还记得他引用鲁迅的话对我说过:“写小说要注意塑造人物形象,即‘杂取种种人,糅合成一个,以其中一个人作为模特儿,不断加以丰满’”值得一提的是,时隔多年后,我参加工作之时写过一部回忆高中时期学生生活的自传体散文集《侨中琐忆》,还请当年的班主。
任郑文山老师作序他在序言中评价道:“作者以画家那种特殊的视角,把自己对事物感官的、情感的、精神的整体认知,形象而深切地体现于篇章之中”……“读李丛的文章,总似乎能嗅到字里行间所逸出的鲜活气息和一股中国文化味。
尽管某些地方有着略粗的线条和漫画的况味,但并不影响作品中那种真切体悟的表达,反倒是张扬了一个热血男儿的个性以及所谓“情种”的风采这在当前国人对母语渐趋冷淡的境况中,堪谓‘秋景肃煞,劲草标于疾风’”……“他率真正直,敢说真话,敞开心扉去做到心手合一,去掘开源头活水,去体现美学中真、善、美的本质。
因此,他所描写的人物形象往往有触手可及的感觉”当年郑老师的这番话,无疑成为我强大的精神支柱。
我早期为自己的散文集《侨中琐忆》设计封面十八、我父亲有位舅父叫陈宏生,即就是我的舅公舅公的父亲陈德宏医生是民国时期的留学生,也是我们潮汕当地大名鼎鼎的人物,人称“德宏仙”由于家学渊源,舅公跟他父亲一样也是从事医学方面的工作,不过他本职虽然是位医生,却对文学颇有研究,写作功底十分深厚。
他的小说代表作《牛墟笔记》曾获得“伟楠文学奖”的最高奖,杂文集《味经闲话》也在社会各界广受好评堂哥李于从小就喜欢写诗,其中有一部分恐怕也是受这位舅公所影响其实我小时候跟舅公不太熟,直到高中二年级的某一天晚上,我在堂哥的带领下,第一次比较正式拜访了舅公,并把当时那篇还很不成熟的处女作《外面的世界》以及一些随便语录类的篇杂带给舅公过目指正。
由于在此之前我与舅公并没太多的接触,彼此不甚了解,所以当时那次见面基本都是堂哥在跟舅公交谈,我只是在一旁倾听,偶尔回应一两句而已我那几篇稚嫩的拙作,是否入得了舅公的法眼,其实我心里一点都没底,也有些忐忑不安。
舅公的家门口不料大约一星期后,有一次母亲刚好上舅公家串门,舅公高兴地跟母亲提起我写作一事,并对我那些拙作赞不绝口他告诉母亲,说我的文笔有深度,有内涵,跟一般的高中生有很大的差别,交代母亲一定要继续鼓励我,还说我是块写作的好料,并预言我将来很可能在这方面有所成就。
舅公这些评价让我感到受宠若惊,也让我对文学写作的信念更加坚定不移不过当时母亲听了他的评价后却是一头雾水,因为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一直在偷偷搞文学创作,更没看过我的任何文学作品回到家里,母亲把这件转告给我,却劝我应该把精力放在学习与美术上(因为我当时是美术生),别再搞其他与学习和考试无关的事情了。
因为实际上那时候父母更希望我日后从事美术方面的工作,并且他们错误地认为,写作可能会影响我的学业我知道母亲的性格和脾气,也懒得跟她争辩,虽表面答应她不再写作,但私下却更加卖力地研究我的文学创作
舅公送给我的杂文集《味经闲话》,其小说代表作《牛墟笔记》曾获“伟南文学奖”最高奖十九、在高中期间,我一边写作,一边如饥似渴地搜集各种书籍来充实自己的知识面,纪录了厚厚几大本读书笔记,包括大量的成语典故、名言格言以及一些好文章的精彩文摘,为后来的写作打下了基础。
与此同时,我开始广泛阅读了古今中外的大量小说、散文和诗歌,这一时期从不同程度阅读、接触过的作家、学者和诗人,主要有史铁生、余华、冯骥才、周国平、翦伯赞、何其芳、冯至、舒婷、食指、沈从文、孙犁、艾青、杨绛、汪曾祺、梁晓声、王力、王鼎钧、铁凝、刘心武、朱光潜、邓拓、邵燕祥、周振甫、周汝昌、刘半农、闻一多、车前子、布莱克、梁衡、沙叶新、于是之、秦牧、胡井荣、刘白羽、李健吾、徐迟、茅盾、巴金、狄更斯、戴、望舒、卞之琳、流沙河、郭小川、贺敬之、西川、海子、顾城、雪莱、济慈、林非、柯灵、季羡林、张中行、莫应丰、李国文、张抗抗、余光中、三毛、三毛、鲁迅、季红真、袁鹰、川端康成、海伦凯勒、丰子恺、谢冕、施蛰存、赵树理、张洁、阿城、张承志、陈村、钟敬文、南怀瑾、陈从周、袁行霈、朱自清、王国维等大约一两百人之众。
不过必须说明的是,此时阅读面虽广,却仅仅是走马观花,蜻蜓点水式地对各家各派有个比较粗浅的认识而已其中大多数作家的著作只看过一两部,甚至只看过一些零星的篇杂直至上大学之后,我才在此基础上逐步深入研究,这一点后面将会重点提到。
我早年的部分读书笔记和手稿二十、回想起来,在高考前夕我又有过一个写作的低迷期或许是那时候性格有点叛逆,总有些失落和彷徨有一段时间我特别痛恨那些死板的作文题目,在考试的时候,竟然故意将作文默写成周杰伦的《双截棍》歌词,或者故意写成一些文不对题的对社会极大不满的长篇大论,令得语。
文老师有些头疼当时的语文老师叫已经不是之前的郑文山老师,而是另一位比较年轻的蔡乐汕老师(很多年后我才得知他父亲是老家当地有名的书法家蔡炫辉先生)有一次夜自修,我久久无法静心,于是鼓起勇气走到他办公室里跟他谈心。
记得当时蔡老师对我说:“我发觉你这个人很奇怪,我看你的作文,每次总是写些文不对题的东西,但仔细琢磨,又感觉出你其实是很有功底的,也很有自己的想法,但就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好好写呢?”我也苦笑着对他说:“我其实也很想写好,但就是没头绪,也很不喜欢学校这些试卷所定的作文题目,只喜欢写些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他听后就劝我要好好改正心态,毕竟现在还是学生,等毕业后从事文学创作,再来写些自己喜欢的题材也不迟后来,在蔡老师的奉劝下我终于吸取了他的意见,倒是认认真真地写了几篇正儿八经的文章给他看,他看后竟然大加赞赏,说我的文字有一种哲学的意味,有些语句就像哲学家说的话一样通透。
当时他这个评价虽然太过于夸张,但我还是从心里感激他对我如此看好,蔡老师在我最低迷的时候确给了我极大的鼓舞。
我在各种杂志、报刊发表的部分文章二十一、不久之后我上了大学,开始进入人生中第二个阅读及文学创作的转折点那是大学开学第一天的第一节艺术概论课,科任老师是一位身材魁梧、气度不凡的老者只上了他一节课,我就被这位老者那渊博的学识、深邃的见解、幽默的话语以及强烈的个性给深深吸引了。
这位老先生就是原广东省鲁迅研究学会会长郑心伶教授郑心伶教授当年是大散文家秦牧先生的学生兼助理,是当今全国鲁研界知名的权威专家之一,与欧阳山、陈残云、杜埃、李尔重等老一辈作家均有密切来往,并得到诸多前辈的教诲及盛赞。
他历任海南“文昌中学”和“罗峰中学”教师、海南师范学校教改组副组长、广东鲁迅研究室主任、广东省文联副秘书长兼理论部主任、广东省文艺批评家协会副主席兼研究员、广东省作家协会理事、评论委员会副主任、中国鲁迅研究会副秘书长、广东鲁迅研究学会会长、文昌市琼剧团董事长等职,目前
已出版有四五十本著作,特别是他的成名作《鲁迅诗浅析》,更是在行内广受好评我当时聆听了郑教授的讲座之后,便壮着胆子向他请教,并主动把自己平时所写的一些随笔和小说的草稿递给他指正他见我如此好学和诚恳,也十分高兴地拍了拍我肩膀,说:“年轻人,好样的!你那些稿子先放我这里,我找个时间帮你看看,我一般在学校图书馆隔壁办公,以后有什么问题可以到那里找我。
”从那一刻起,我与郑心伶教授的忘年之交宣告开始。
我与恩师郑心伶先生合影二十二、几天之后,郑教授果然委托同学通知我到他办公室,一进门,他便春光满面地迎接了我招呼我坐下之后,还不时地将糖果塞到我的手里接着他便对我说:“你的文章我看了,写得不错!看得出你这人虽然年纪轻轻却很有思想,经常在思考一些问题。
我已经帮你写了评语,希望你以后再接再励”我拿过稿子,只见后面用红色圆珠笔写了这样一段评语:“你是有思想的年青人,所以从笔端流淌出来的都是人生的哲理有思想与修养(包括文学修养)才能写作你会成功的!祝贺你!”。
自此之后,我时常成为郑教授办公室的座上宾,也时常拿作品向他请教郑教授每次都很认真地看完我的文章,然后稍作修改和评语又有一次,他在评语中写道:“你是我在学院改制后第一个发现的写作好苗你有思想,做人也很讲原则。
我祝愿你百尺竿头,更进一步而且,我坚信,你是会成功的!”郑教授这几句话,再次重重地鞭策着我后来我写了好几篇批评美术界一些丑陋现象的文章,以及涉猎一些人性方面的杂文,皆得到他的充分肯定,他对我说:“我就欣赏你文章中的那种辣味!你有思想,又敢说真话,文笔犀利,针砭时弊,所以你非常适合写杂文和评论。
”
郑心伶先生给我写的评语二十三、郑心伶教授不仅是鲁研专家,杂文也写得相当出色,很多观点都提得一针见血,入木三分其文笔精炼,章法老辣,幽默中见锋利,常常三言两语就将论述的对象刻画得淋漓尽致譬如他这样批判当今的贪官污吏:“当今的官员大都坚持四项‘基本原则’:自己的房子基本不住;自己的钞票基本不花;自己的工作基本不做;自己的老婆基本不用。
”他批判腐败官员实行“三陪”政策:陪吃饭、陪喝酒、陪跳舞又说“书记无书”,讽刺当今很多领导阶层都不学无术,徒有虚名记得他还对我说过:“我们中国自先秦诸子百家之后就几乎没有出现过真正意义上的哲学家了,而西方的哲学则发展得非常好,这一点很值得我们思考。
”除此之外,我们常常一起讨论文学界的各种现象巴金、季羡林、王蒙、冯骥才、刘心武、莫言、史铁生、韩少功、贾平凹、余华、王小波、王朔、高行健、李敖、余秋雨、北岛、海子、顾城、余杰、韩寒等文坛上一连串响亮的名字,皆是我们经常讨论的对象。
甚至连社会上诸多新闻事件我们也时常讨论,他总告诫我说:“一定要多读书,多积累,并且要多备几副笔墨(他指的是要多尝试各种题材,不能太局限),很多作家之所以越写越差,就是因为底气不足!”
郑心伶先生送给我的部分书籍,其成名作《鲁迅诗浅析》获得业界的一致好评,另一代表作《鲁迅作品赏析与教学》于1989年获“全国教育图书优秀奖”二十四、在与郑教授相处期间,我的文风也或多或少受到了他的影响他为人正直,敢说真话,思想开放,是个地地道道的“老顽童”。
他虽年逾七旬却童贞未泯,常跟我们这些毛头小孩打成一片他说起话来谈笑风生,走起路来风风火火,干起事情来更是干净利索,丝毫没有半点老年人的迹象我一有时间,就到他办公室与他闲聊,我们谈天说地,谈古说今,当谈到好事情时便开怀大笑,谈到一些社会的黑暗与人性的丑恶时便一起破口大骂,无拘无束,十分痛快。
为了丰富学生的课余生活,郑教授还在学院成立了文学社、书法学会等团体,为诸多写作和书法爱好者开辟了一个良好的学习天地;他利用自己假期的休息时间,编写了一套《写作学基础》,把他当时(2005年)在文学创作五十年以来取得的成就与经验,无私地传授给我们;他在学院开设的一系列“艺术人生讲座”每次总是全场爆满,好评如潮。
郑心伶先生送给我的部分书籍二十五、就在我大学毕业之际,郑教授分别在学院、文昌老家以及他的母校“罗峰小学”召开了三场“郑心伶文学创作50周年研讨会”,在学院举行的那一场,他发来邀请函邀请我出席当嘉宾他邀请每位嘉宾都写一篇跟他有关的文章,刊登出版在研讨会上的那套书册里。
我当时写了一篇名为《宝刀未老德艺双馨——记恩师郑心伶先生》的文章,把我跟他从相识到相交的点点滴滴都记录下来这篇文章后来被出版在《‘人’、‘文’、‘学’——郑心伶文学创作50周年学术研讨会》(共三册)的第二册中。
当时在学院举行的那场研讨会大约有两百多人,大多数都是成名成家的学者、作家、诗人和评论家,甚至还有不少书画家、歌唱家和企业家整个会场的所有嘉宾中,我是最年轻的一个,像我这种乳臭未干的无名小卒混在人群中,难免有些鱼目混珠、滥竽充数之嫌。
我心里明白,这些都是郑教授对我的器重与关爱使然。
郑心伶先生送给我的部分书籍二十六、当时大学里设有《校园报》,每月一期,我几乎期期“榜上有名”一开始我主要发表散文和诗歌,均得到了大多数人的一致好评那时候,我开始接触了佛教的思想,被佛教那高深莫测的智慧所深深吸引住。
于是,我初步览括了《认识佛教》、《了凡四训》、《弟子规》、《觉净之光》等入门课程,以及释净空法师的部分佛学讲义、印光大师和欧阳竟无大师的一些著作后来,还读了南怀瑾先生的大量作品由于中国自古以来都是儒、道、释三家并立,因此,我开始有意识去了解这三种哲学思想之间关系和区别。
当时对我的思想有重大影响的还有哲学家黎鸣先生,他的著作《中国人性格报告》和《人性的命运》对我影响深邃甚至,我还在周国平先生的影响下写下了《关于自杀》、《感恩悲观》、《陌生人》等一系列散文,以及在梁实秋先生
和王力先生的影响下,写下了《人性的解剖》、《论感情》、《‘忍’的哲学》、《拳赛与人生》等一系列杂文。
郑心伶先生发给我的学术研讨会邀请函二十七、后来学校有一位叫李书成的美术老师,他无意中在《校园报》看到我的文章,对我大加赞赏后来他找到我,单独与我长谈,告诉我他正在办一本杂志,名叫《广东书画艺术》,属于广东省一级刊物。
他想请一位懂写作且懂美术的人去当编辑,并且负责帮一些书画家撰写艺术评论记得他当时对我说:“我前几天看过你的文章,文笔很不错,我建议你有机会可以尝试写一些关于美术方面的评论现在有些人会画画,但文笔不好,有些人文笔好,却又不会画画,像你这样既能画又能写的人不多,所以你不妨尝试一下,这也许是你的另一条发展路线。
”我听了他的话恍然大悟,毕竟在此之前,我只写过小说、散文、杂文和随笔,美术评论还真从没尝试过,不过听了他的建议之后,我越来越觉得他的话很有道理,于是也开始有了尝试撰写美术评论的冲动
我与李书成老师(左二)二十八、不久后,我先牛刀小试,写了一篇名为《浅谈当今中国美术界的病变》的美术论文,刊登在《校园报》的专栏上没想到这篇文章登出之后,一石激起千层浪,使得我顿时在学院里声名大噪一时间,竟然有很多同学(包括其他系的同学)都跑来问我,并且推心置腹地跟我说:“真没想到你文笔这么棒!这篇文章写得太好了,批判和揭露了当今美术界的种种弊病和黑暗,并且写出了大家共同的心声。
”当时郑心伶教授对我这篇文章也给予很高的评价,他说:“这是目前在学院所看到的写得最好的一篇评论,文笔犀利,敢说真话,有思想,有见地!”由于大家对我如此看好,更加触发了我的写作灵感,并且一发不可收拾,竟一口气又写了好几篇关于批判美术界的评论,每一期都发表在校园报的专栏上。
直到后来,竟发展到几乎整个学院的人都只看我的文章,对于其他人的文章完全视而不见有一次刚好有一期我投稿的作品没有被刊登出来,我无意中发现很多男生宿舍门口和走廊都丢满了《校园报》,我于是到处打听问个究竟结果才得知,原来只是因为那一期没有刊登我的文章,导致大家都对《校园报》发出强烈不满。
没想到我当时的文章在校园内还有这样的影响力,是我始料不及的
大学期间,我在《校园报》发表的部分文章二十九、在李书成老师的提议下,我的写作道路成功地转向了美术评论,并且从此一发不可收拾自2005年7月开始,我兼职了《广东书画艺术》杂志的执行编辑不久后又同时担任过“广东省文史馆”的内部刊物《大潮》的编辑,并先后在《广东书画艺术》先后发表了《敢于对权威说不》(原名《决不向权威低头》)、《浅谈当今中国美术界的病变》、《再谈当今美术界的病变》、《浅谈素描的重要性》和《我对美术初学者的几点提议》等多篇文章,竟引起了一波又一波的动荡和关注。
据说当时有大量读者看了我的文章之后,都特意打电话询问总编辑:李丛是何许人也?并且评价我的文笔非常犀利,很有气势更有趣的是,当时还有一位时年70岁的老画家伍松辉先生,看了我的文章后更是赞不绝口,他跟总编辑说我有胆识,敢说真话,文风很像巴金和鲁迅,甚至还以为我是哪位比他年级更大的老前辈!他多次要求
李书成老师约我出来见面,后来李书成老师将此事转告于我,我当时打心里感激他们对我的赞赏和鼓励,但迟迟没答应与老先生见面有一次,我以“广东书画艺术研究会理事”的身份,出席了“广东书画艺术研究会”的年度总结大会,刚好碰上这位老先生也去赴宴,在席间又见到他在到处向别人询问有关我的情况。
当时有一位与我关系不错的同事叫阮艺旦,是负责杂志排版工作的,恰好坐在老先生的旁边老先生问他知不知道哪位是李丛,那位同事故意不说,向老先生卖个关子,让他再次对我这位后生晚辈陷入一种更加神秘的感觉之中再后来,终于有一次,我在。
李书成老师的工作室里碰巧与这位老先生相遇,经李老师介绍之后,老先生才大吃一惊,紧紧握住我的手说:“真没想到你还这么年轻啊!我一直还以为你是哪位老前辈呢!没想到是个靓仔(广州人对男青年的统称)!”我也对伍老
先生的真挚与热情感动了,彼此成为忘年之交。
我早年参与编辑的部分美术杂志和画册三十、毕竟任何事物都有积极和消极的两面性,当时这些针砭时弊的文章虽在业界广受好评,但也遭到不少人的反对当时我写了一篇叫《艺术与炒作》的文章就直接闯了祸,由于表达太过直接,含沙射影了当今某些靠关系、靠炒作的滥竽充数的书画家,结果文章在最后发表时竟然给刷下了。
自此之后,杂志社怕惹上麻烦,除了让我负责校对勘误之外,或者用其他笔名写一些无关痛痒的软文之外,几乎再也没有录用过我的文章经过这件事之后,我的父母也认为我现在年龄太小,资历太浅,如果写这些批判的文章很容易得罪人,何况他们本来就一直反对我走文学道路,现在终于抓住了我的这一把柄,于是总以此为由多次奉劝我放弃掉写作。
同时,我身边也有一些朋友看了我的文章后,都奉劝我别拿鸡蛋去跟石头碰,告诫我这样很容易堵住自己的发展道路但我却生性好强,也见不惯各种丑恶的社会现象,并且早就对中国的教育界与美术界有着强烈的不满,因此我认为自己并没有错,坚决走自己的创作道路,不理他人的劝说。
对此,我当时迫于无奈又向郑心伶教授请教郑教授对我说:“写评论不同于其他体裁,它除了文采之外,还必须具备勇气和学识如果怕得罪人,干脆就别走这条路一篇评论文章,无论被褒也好,被贬也罢,都胜过让人看后毫无感触。
写评论不但论点要正确,论据还要充足,才能说服他人而至于不同的人自有不同的见解,那是十分正常的,只要你自己能够自圆其说就可以了”郑教授的这一席话,令我再次明白了前面的路该如何走下去,更令我终生受教。
我在担任《广东书画艺术》编辑期间发表的部分文章三十一、大学期间我阅读的范围主要在于小说、诗歌、散文、杂文和民国史,这一时期在对我影响较大的作家有李敖、梁实秋、韩少功、阿城、史铁生、余华、贾平凹、余杰、柏杨、毕飞宇、苏童、胡适、贾平凹、李国文、莫言、王小波、张中行数十位。
现在回忆起来,在我大学的阅读生涯中,仅仅小说一项,令我印象较为深刻的作家和作品大概有:阿城的《棋王》、《树王》和《孩子王》;阿来的《尘埃落定》;毕飞宇的《哺乳期的女人》、《黑衣裳》、《轮子是圆的》、《冒失的脚印》、《玉米》、《这一半》;陈村的《少男少女一共七个》;陈忠实的《白鹿原》;冯骥才的《啊!》、《雕花烟斗》、《爱之上》、《崇拜的代价》、《高女人和他的矮丈夫》、《一 bai 个人的 shi 年》、《铺花的歧路》、《三寸金莲》、《石头说话》、《阴阳八卦》、《神鞭》、《雾中人》、《走进暴风雨》、《市井人物》、《斗寒图》;高行健的《灵山》和《一个人的圣经》;霍达的《mu si lin 的葬礼》;韩寒的《三重门》;韩少功的《爸爸爸》、《女女女》、《马桥词典》;贾平凹的《怀念狼》;李敖的《北京法源寺》、《上山上山爱》、《红色11》、《虚拟的十七岁》;刘心武的《班主任》;鲁迅的《呐喊》、《彷徨》、《故事新编》;路遥的《平凡的世界》、《人生》;刘震云的《一句顶一万句》;矛盾的《子夜》;莫言的《檀香刑》、《生死疲劳》、《透明的红萝卜》、《白狗秋千架》、《牛》、《红高粱》、《拇指拷》、《师傅越来越幽默》、《四十一炮》、《丰ru 肥tun》、《红树林》;钱钟书的《围城》;沈从文的《边城》、《菜园》;施蛰存的《梅雨之夕》、《春阳》;史铁生的《我的遥远的清平湾》、《命若琴弦》、《关于詹牧师的报告文学》、《务虚笔记》、《病隙碎笔》、《钟声》、《关于一部以电影作舞台背景的戏剧之设想》;苏童的《妻妾成群》;铁凝的《哦,香雪!》;汪曾祺的《受戒》;王蒙的《名医梁有志传奇》、《夜的眼》、《王蒙小说集》;王朔的《
空中小姐》、《刘慧芳》、《懵然无知》、《你不是一个俗人》、《人莫予毒》、《顽主》、《枉然不供》、《我是‘狼’》、《编辑部的故事》、《痴人》、《无人喝彩》、《浮出海面》、《给我顶住》、《永失我爱》、《看上去很美》、《我的千岁寒》、《一半是火焰一半是海水》、《过把瘾就死》、《千万别把我当人》、《动物凶猛》、《我是你爸爸》、《致女儿书》、《玩的就是心跳》、《橡皮人》、《许爷》;王小天的《大家族》、《男人三十》、《安娜的情人》;余华的《祖先》、《在细雨中呼喊》、《鲜血梅花》、《一个di zhu 的死》、《一九八六年》、《爱情故事》、《古典爱情》、《河边的错误》、《此文献给少女杨柳牋牋》、《两个人的历史》、《命中注定》、《难逃劫数》 、《偶然事件》、《死亡叙述》、《四月三日事件》、《往事与刑罚》、《夏季台风》、《战栗》、《十八岁出门远行》、《我没有自己的名字》、《活着》、《许三观卖血记》、《兄弟1》、《兄弟2》;阎真的《沧浪之水》、《曾在天涯》;张爱玲的《色戒》、《十八春》;张小娴的《荷包里的单人床》;赵树理的《小二黑结婚》;薄伽丘的《十日谈》;雨果的《巴黎圣母院》;大仲马的《基督山伯爵》;小仲马的《茶花女》 ;左拉的《娜娜》 ;福楼拜的《
包法利夫人》;房龙的《宽容》;屠格涅夫的《猎人笔记》;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高尔基的《我的大学》;莫泊桑的《羊脂球》;海明威的《老人与海》;川端康成的《雪国》;海勒的《第二十二条jun 规》;艾米莉·勃朗特的《呼啸山庄》;米兰·昆德拉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和契科夫的《契科夫小说集》等。
至于其他类型的,如散文、杂文乃至一切文、史、哲、艺术、社会的学科,更是不胜枚举与此同时,我一边写美术评论,一边阅览了大量的美术杂志和美术报刊,包括《美术》、《美术观察》、《美术家》、《美术大观》、《中国书画报》、《收藏与拍卖》、《收藏快报》等。
这是我这么多年积累下来的纸质藏书,除此之外电脑里还有两千多本电子书三十二、值得一提的是,由于我的写作在大学里小有名气,当时有些老师或者学生会在写报告时碰到麻烦,也会来找我帮忙解决问题甚至我还做过几件“为民除害”的好事。
当时学校有几位老师极其不负责任,教学态度也极其恶劣,导致很多学生都对他们极度不满,纷纷提出抗议后来,学生会主席与几位骨干上门找到我,请求我如实写一篇报告给院长希望院长能对此事做个表态由于那几位被“钦点”到的老师都是我所认识的,并且对他们那令人望而生畏的人品也早就领教过了,于是,我当时二话不说就现场执笔,写下了这些老师的“罪证”,替学生们申冤。
并且我还按照学生们的反馈情况,着重表扬了几位人品好、教学又负责任的老师,希望院长对这些老师要做到赏罚分明当时这份报告一到院长手里,果然十分凑效,那些老师也都该赏的被赏,该罚的受罚,学生们终于欢欣鼓舞,学习也比以前来得有劲头。
我想都没想到,我的写作竟然还曾经救过自己一命!那是在大学即将毕业之时,当时毕业创作的指导老师对李书成老师有偏见,并得知我跟李老师关系非同寻常,又是他主编的《广东书画艺术》杂志的执行编辑,因此总是无理取闹地百般刁难于我,甚至还不给我发毕业证书。
我一忍再忍,最后终于忍不住了,就在毕业创作时间结束的前一天晚上,连夜写了15页草稿纸的报告,向院长投诉这位老师的种种荒唐作风当时这篇报告还得到了郑心伶教授的亲笔签名,他生气地说:“真是胡闹!如果连李丛还不能毕业,请问谁能毕业!”接着拿起笔在报告后面补注道:“我担保,李丛此文句句属实,请院长明鉴!”。
院长看完报到后大发雷霆,大骂那位故意刁难我的老师实在无耻至极!并且还坦言自己之前对这位老师的一些不靠谱的做法有所耳闻,认为是时候为民除害了!因此向我保证一定会为我做主,决不让这种败类的阴谋诡计得逞!最后,在院长的教育和批示下,
那位老师不得不对我的态度来个180度的大转变,并且让我顺利毕业。于是,我总算凭着自己的写作能力,为自己争取了一项合法权利,终于顺利地拿到了这份差点与我失之交臂的大学毕业证书。
我早年的拍卖行业导师郑晓星先生送给我的著作
我早年的拍卖行业导师范干平先生送给我的著作三十三、大学毕业后,我终于进入了文学生涯中的第三个转折点那时我开始参加了工作,能够看书和写作的时间就相对减少了正因为如此,更促使我起早贪黑地利用时间拼命看书和写作。
由于当年刚刚进入社会不久,常常因为囊中羞涩没钱购书,所以这个时期我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书都是下载电子版本的还好在我看书速度较快,结果有相当一部分是在书店或者地摊直接站着看完的那时候每当到图书馆、书店或者地摊,一遇到好书,总是恨不得能一下子将所有的书都装进大脑中。
不过我记忆力极好,每到书店一趟,最起码能记住三四十位作家的名字,包括年龄、籍贯、代表作以及其他的一些生平事迹和简介回到宿舍后,我立刻凭记忆把这些作家的名字输入电脑,在网上搜索他们的作品和资料,并且都给下载下来。
心理咨询师唐天宇老师送给我的著作特别到了2007年,那一年可谓是我一生当中读书最疯狂的一年当时除了在平面设计公司上班、在杂志社兼职、与好友陈楠合作开办美术培训班以及偶尔接一些设计单之外,充分利用下班及节假日的所有时间,整天宅在宿舍看书。
据统计,最高记录是一个月大约看书33本左右,最少也有17本此时的阅读范围除了古今中外诸多诗人、作家、学者、评论家等的经典著作之外,还涉猎了一些史学、哲学、佛学、儒学、道学、心理学、成功学、社会学、考古学、美学、武术、古玩学等各个领域,可谓包罗万象。
这个时期对我影响最大的两位作家和学者是李敖和钱钟书,特别是对于李敖,我对他的推崇几乎到了疯狂的地步我发觉这两位文化奇人有很多相同点,其中最大的一点就是都博闻强记,特别喜欢“掉书袋”也因为这个原因,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写作都喜欢引经据典,文章信息量比较庞大。
此外,李敖直言不讳、敢说真话、一针见血的文风以及游戏人生的性格也深深影响了我,可以说,我早年的犀利行文及为人处世的玩世不恭,也有几分与李敖相似
画家兼作家张铁威老师送给我的散文集
作家王小天老师送给我的小说著作三十四、这一时期,我创作了人生第一部长篇小说《被缚的奴隶》这部小说从2006年4月6日开始下笔,直到2012年才完成,这中间我有好几次想放弃掉,可谓饱经风霜,一波三折,差点儿就“胎死腹中”或“难产夭折”。
可惜其中后半部分因当时电脑发生故障而未能保存下来,故变成一部不完整的半成品,实在十分遗憾在此期间,我在一家艺术品博览中心以及拍卖行上班,由于工作上的需要,我开始涉猎古玩收藏和拍卖行业,并利用空闲时间着重研究美食、电影和民国历史文化等领域。
也就是在一时期,开始萌发撰写一部属于个人心目中的“电影史”的萌芽直到很多年后的2020年春节期间,新冠疫情突然爆发,我趁着居家隔离的空档,花费了五天五夜的时间撰写了《香港电影简史》,算是圆了这一心愿言归正传。
这时期写得最多的是杂文、散文和语录,后来汇集成杂文集《千古罪人》和散文集《圣凡斋随笔》等其中《千古罪人》是一本反儒家传统文化的书,也是我当时比较满意的作品现在看来,或许其中某些篇杂的观点有些偏颇,但平心而论,作为当时仅仅二十出头的年纪来说,可圈可点之处还是不在少数。
几乎与此同时,从2008年11月4日开始至今,我又开始梳理关于家族的一些历史,并在往后的很多年里,分别写下了一系列的《李丛回忆录》散文集,目前(2022年)已经撰写了《我的祖先》、《故乡的云》、《樟林往事》、《叛逆岁月》、《侨中琐忆》、《广艺拾零》、《百炼成钢》、《我这十年》、《我的忘年交》、《盘点我的健身、武术生涯》、《从阅读到写作——我的文学情缘》、《艺之旅途——我的艺术之旅》、《我的音乐梦》等多部自传体散文集。
不过这是一部极其庞大的工程,直至现在,其中还有一部分并没有完成
我早年亲手设计的部分书籍封面三十五、我早期大多数文章都发表在自己的QQ空间,直到2008年的某一天,我在好友蔡振宇的帮助下开通了百度博客,开始在博客上发表文章和美术作品这一时期曾有两次文章被百度推荐到首页,每天竟达到好几万的点击率,这也是让我第一次体验到了网络传播的力量是何等之大!。
不久后,我又开通了新浪博客,继续发表文章和画作也就在这一时期,我通过网络有幸结识了文学评论家王春林(曾是‘矛盾文学奖’和‘鲁迅文学奖’评委)、《南渡北归》的作者岳南、时评家兼诗人廖保平、杂文家曹群和青年作家王小天等文学界名家。
甚至曾有一度跟作家王朔在新浪博客上有过短暂的互动令我感到十分荣幸和欣慰的是,我当时有不少文章都得到诸多业界权威人士的认可记得当时岳南老师看了我的一部分小说和杂文后,告诉我小说还略带稚嫩,但杂文有一定的价值,希望我好好保留下来,今后找机会发表。
王春林老师也曾经给我的散文集《侨中琐忆》中的那篇《食堂》留言,认为此文有趣,颇有现代版《世说新语》的意味又有一次说我的歌曲《你是否记得》,歌词写得很有韵律,节奏感极强上海诗人陈静曾给我留言,说我的文章写得很克制、内敛,但依然有一股激情在燃烧。
还有一位不知姓名的文友,看了我的语录之后,留言说我虽然只有24岁(当时是2009年)的年纪,却拥有42岁的深度和内涵后来我向王朔先生请教,他认为我有些内容写得不错,又坦言:假如我生在他那个年代,或许还有机会出头,可惜当前的文学已经江河日下、今非早昔了,因此他又感叹我没有遇上好时代。
作家岳南先生送给我的书籍恰逢那时候刚好是“新概念”作家韩寒和郭敬明如日中天的年代,使得同为80后的我,对从事文学创作的欲望、以及成为职业作家的愿望越来越强烈不过我的“作家梦”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顺利,一方面是出书的时候拉不到赞助,仅凭当时才一千多元的工资简直无法自费实现;另一方面是早期所写的很多针砭时弊的文章,确实与社会有些格格不入,虽然私底下有不少朋友非常欣赏,但一到投稿时要么杳无音信,要么石沉大海。
后来,由于我在网络上发表的文章甚多,终于有好几个文学编辑和出版社看到后都主动找我详谈合作事宜可惜那时候有一部分原因是编辑依然觉得我的文章太过锋芒,担心发表后牵连到出版社而最终未能入选,也有一部分是因为合同上的问题彼此没有达成一致而选择放弃。
经历过一次次的失败后,我终于彻底死心了,至此之后不再主动投稿发表,索性在自己的博客阵营上自娱自乐起来虽然我未能如愿以偿当上所谓的“作家”,也没能顺利出版自己的书籍,但这个时期积累了极其丰富的写作经验和结识一些文学界的人脉,也算是我本人文学生涯中一个意义重大的高峰期。
作家岳南先生将我为他所作的肖像画印在书中发表三十六、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时期我的诸多文学作品竟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常常被各种网络平台非法转载甚至有些作者要么冒充我的名字,要么偷梁换柱修改了文中的某些字眼,便全篇复制粘贴发表出来。
不料结果却疏漏百出,很多地方要么前后矛盾,要么在关键处露出马脚最离谱的是,有一些关于我回忆家族亲人的文章也被作文平台转载拿来当范本其实这本来是一件很有意义的事,却万万没想到平台在转发时又偷偷修改了一些细节,使得原文有些语句变得不十分别扭或者出现乱码,甚至里面人物的名字还出现前后不一致的现象,实在让人啼笑皆非。
不过这也从另外一个角度说明了:我的文章已经得到了社会的广泛认可,虽然内心有些不悦,但也不失为是一件好事。
我的原创文章时常在网络上被非法转载、篡改三十七、从2011年 至2017年间,此时我已经辞职不再上班,并且成为一名靠卖画为生的所谓“职业画家”因此我这段时间的写作方向主要集中在美术评论和时事评论至于阅读视野,则锁定在社会学、哲学、史学、美学等方面,看的书籍也相对更有深度,偏向于理论性和学术性居多。
由于我这个时我期已经开始创业了,所以在经济上慢慢也有了好转,购买的纸质书也多了起来没想到日积月累,竟也集腋成裘,目前为止(2022年)纸质书的藏书量大概有三四千册左右,此外还有两千多本电子书和大量的视频资料。
这一时期因为国画创作的需要,我又开始尝试不少题画诗和对联的涉猎,并且时常通过网络,向我高中的恩师郑文山先生求教郑老师每次都十分认真地为我指点、批改,其精益求精的治学精神令我十分感动随着接触的人脉越来越广,我又通过各种渠道结识了诸多文学界和学术界的人物,如美术评论家兼雕塑家钱海源、美术史论家黄河清、剧作家郑钟海、诗人兼散文家苏一刀、散文家潘小娴、诗人兼评论家何继、文学评论家谢有顺、诗人兼漫画家魏克、杂文家鄢烈山、诗人黄礼孩、诗人谭畅、诗人世宾、传记作家兼画家陈文、。
广州市白云区作家协会常务副主席黄剑丰、广州市天河区作家协会副主席李旺清、财经专栏作家冯善书、美术评论家陈迹、古文字学者陈斯鹏等其中,给我帮助最大的是钱海源先生钱先生在美术界叱咤风云几十年,以敏锐的眼光和犀利的文笔脍炙人口,算得上当今美术评论界的一涓清泉。
早在2016年,钱先生就在广东美术馆举办了一场大型的个人艺术展那次展览除了展出雕塑作品、水彩作品和彩墨作品之外,还有一个十分引人注目的专场,就是陈列展示了自上世纪七十年代以来,钱先生与文化艺术界117位名家的私交中所收藏的365封(从七百多封中挑选)宝贵信件。
杂文家、诗人、时事评论家廖保平老师送给我的著作本人当年有幸受钱先生委托,负责将这批艺术家信件的目录全部用电脑打成文字交给画展备用,才发现这批信件上的名单实在令人肃然起敬!可谓囊括了中国现当代老中青艺术界之翘楚,拆射了20世纪70年代至2015年间近40多年的思想文化思潮。
这里面的名单包括了刘开渠、华君武、蔡若虹、王朝闻、贺敬之、郁风、李琦、王琦、彦涵、叶浅予、王伯敏、钱绍武、关山月、潘鹤、华夏、迟轲、陈少丰、郭绍刚、胡鉅湛、晨朋、唐大禧、刘勃舒、何孔德、刘国松、宁璘、郑伯农、吴泽浩、陈池瑜、程允贤、张得蒂、叶毓山、梁鼎英、
刘其敏、邵大箴、薛永年、王仲、陈传席、陈履生、林木、梅墨生、刘骁纯、李一、邓福星、吕品田、黄河清、梁江、李宝林、孙克、冉茂芹、冯远、谢志高、林墉、汤小铭、尹定邦、曹国昌、梁明诚、关则駒、蔡文星、林丰俗、许固令、何均衡、刘大为、唐绍云、何家英、罗中立、谢有顺、曹隽平等一连串璀璨的名字,令人钦佩不已!
古文字学者、中山大学博士生导师陈斯鹏教授送给我的学术著作三十八、其实我与钱先生相识得很早,他每天傍晚都有散步的习惯,几乎每次都会路过我的工作室我一开始只是见面时礼貌性地跟他打声招呼而已,谈不上深交直到有一天,他突然走进我工作室,满脸慈祥地对我说:“我看你这小伙子很勤奋哦!其实我已经整整考察(他居然用‘考察’一词,真让我有些啼笑皆非,更有些受宠若惊)你两年多了!每天路过,看你不是在画画就是在写字看书,不错!不错!很难得!很难得!”就这样,大家就慢慢聊开了,自此之后,我与钱先生也算是正式成为忘年之交了。
通过交谈了解,他慢慢也得知我会写文章,之前还当过美术杂志编辑,他很是高兴我后来也拿出部分旧作向他请教,他看后大加赞赏,对我说了很多鼓励的话,甚至立刻当面打电话把我推荐给湖南《文艺生活•艺术中国》杂志总编辑。
曹隽平先生。在电话中,钱先生把我的基本情况给曹总编说了一遍,其间还无不为我美言润色,让我大为感动。
历史学者、杂文家曹群老师送给我的书籍其实当年曹总编的《文艺生活•艺术中国》在创刊之时,就是在钱先生的帮助和鼓励下一步步创办起来的钱先生对他有知遇之恩,因此钱先生所推荐的人,他都非常重视在电话中,曹总编立刻表示要专程来一趟广州与我见见面。
曹总编认真翻阅了我的作品和部分文章后,经过一段时间的考察,终于正式聘请我当《文艺生活•艺术中国》驻广州工作站站长,并为此又专程来了一次广州,与钱先生、刘汉虎先生和宋宝隆先生几位老前辈一起,参加了我的工作站挂牌仪式。
自2015年至今,我在《文艺生活•艺术中国》杂志陆续发表了数十篇评论文章,包括《学艺四问》、《话说‘灵感》、《指画到底算不算江湖杂耍?》、《国画的味道》、《字与画的区别》、《大师过招——当吴昌硕遇上齐白石》等。
也帮助不少业界好友撰写评论文章发表在杂志,作了一些推广和宣传,算是尽了一点绵薄之力
我在担任《艺术中国》广州工作站站长期间协助出版的部分杂志封面三十九、读了这么多年的书,我认为读书的目的归根结底无非五种:第一种是为了构建自己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以及对整个人类的发展过程有一个大概的认知,比如关于哲学、宗教、史学、佛学、社会学等方面的书籍;第二种是为了自身的职业专长而作准备,比如绘画、文学、诗词、书法、篆刻、设计等;第三种是为了兴趣和爱好,比如美食、武术、音乐、古玩、电影等;第四种纯属是为了增加个人的见识和谈资而已,比如政治、科普、医学、旅游、名人传记等;第五种是为了防止跟现实社会脱离,因此几乎每天都会翻阅各种报纸、杂志,或者在网络上搜索各种新闻、时事、综艺、明星八卦等,也顺便丰富一下自己的精神生活。
或许我是一个典型的“实用主义者”,基本上我会竭尽所能,将之前读过的书、所学到的知识都应用到我的写作中自2001年16岁至今,坚持了二十余年,尝试了数十种题材的写作,积累了数百万字的写作文稿从2018年到2022年,是我文学创作的又一个爆发期,几乎平均每年要写下二十万字到三十万字的作品,写作题材也从原来的小说、散文、杂文、语录、美术评论、时事评论、对联、诗词、歌词等,拓展到了美食评论、武术评论、音乐评论、电影评论和答记者问系列等。
并且将之前较为零散的篇杂写法开始转向系统性的专题研究,如《众星揽粤》(190篇)、《李丛答记者问》 (60辑)、《散文随谈》(4辑)、《香港电影简史》 (8辑)、《大师过招——当吴昌硕遇上齐白石》(18辑)、《艺坛趣闻录》(24辑)、《中国流行乐坛一百年》(3篇)以及美食专题《谁是天下第一吃货》和民俗文化专题《香港帮会文化的渊源及其发展历程》等,关于本人回忆录的系列散文集也整理了若干篇,甚至还正在梳理关于美食教材和国画教材的编写内容。
剧作家郑钟海老师送给我的小说作品《潮汕烟雨》
散文家林雨梵老师送给我的散文集截至2022年9月,我目前所创作的主要文学作品清单大抵如下:■长篇小说:《被缚的奴隶》 (1部)■中短篇小说:(13部)■小小说:(6部)■杂文、时评:(138篇)■随笔集:《圣凡斋随笔》(1部,65篇)、《散文随谈》(4辑)
■自传体散文集:《我的祖先》、《故乡的云》、《樟林往事》、《叛逆岁月》、《侨中琐忆》、《广艺拾零》、《百炼成钢》、《盘点我的健身、武术生涯》、《从阅读到写作——我的文学情缘》、《丹青旅途——我的艺术生涯》、《我的音乐梦》、《我本吃货——一个厨艺爱好者的家庭日常》、《我的忘年交》(13部)
■杂文集:《千古罪人》(1部,34篇)■艺术评论文集:《众星揽粤》 (1部,189篇)、《李丛谈艺录》(1部,158篇)、《渔樵问答——李丛对话录》(1部,10篇)、《大师过招——当吴昌硕遇上齐白石》(18辑)、《艺坛趣闻录》(24辑,还在增补中)、《迟来的掌声——刘盛夫评传》(只列提纲,未完成)、《艺海拾遗——近现代画坛逸士》(只列提纲,未完成)
■音乐专题评论:《乐坛点将录》( 56篇,部分未完成)、《中国流行乐坛一百年》(3篇)■美食专题评论:《吃货指南》( 45篇,部分未完成)、《谁是天下第一吃货》(1篇)■美术教学:《国画零基础教程》(100篇,未完成)
■武术评论:(10篇)■电影研究专题文集:《香港电影简史》(8辑)■民俗研究专题文集:《香港帮会文化的渊源及其发展历程》 (1篇)、《名人关系网趣闻录》(未完成)■社会学专著:《中国式家庭矛盾及各种离婚现象的幕后解读》(只列提纲,未完成)
■采访文集:《李丛答记者问》(60篇)■演讲稿:(6篇)■剧本:《搞笑精武门》、《咏春拳宣传片》(2部)■语录:《牛人鸟语》(数千条)■对联:(一百多对)■歌词:(29首)■古诗:(82首)、现代诗:(62首)
■其他零散未完成篇杂(若干篇)总共约两百多万字(目前没有正式出版过任何书籍)
《番禺日报》资深记者林灵老师送给我的书籍
“佛山叶问研究会”会长、知名武术家梁旭辉先生送给我的著作四十、2018年12月4日,我开通了微信公众号,这成为我最近几年来发表文章和美术作品的重要平台也正是因为这几年中,我的文章发表量以及在各种微信群中的传播率极高,以致很多人都误以为我的专业是文学而非美术。
不过这反而让我感到十分欣慰,因为作为一名从事艺术创作的专业工作者,具有扎实的文学素养比仅仅具备专业技巧更显得难能可贵除此之外,西安籍老友王磊先生还时常转发我的文章和绘画作品,在《今日头条》、《一点资讯》、《百度》、《搜狐》等知名媒体发布。
甚至老友伍松辉先生和书法家梁君度先生还把我的作品分别发表在《千岛日报》和《综合新闻——纽约艺术馆专栏》上。至于其他各种杂七杂八的杂志报刊,更是不胜枚举。
我在《中国文化报》发表的文章及获奖证书由于近几年在各种微信群中频繁发布作品和文章,因此也结识了很多来自全国各地的高手其中,令我收获最大的是近年来认识了《中国书房》的主编大生(本名刘蟾)大生兄比我年长一岁,是青年学者兼书法家,已著有《悬崖边的名士》、《诗经密码》、《诗说中国》等几本专著。
此公身边可谓卧虎藏龙,高手如云,大多数都是学者、作家、资深的文艺爱好者和博学多才的高人在他的微信群里,我有幸认识了古文字学者叶伯瑜、《西游记》研究专家李天飞、知名媒体人许庆亮(笔名西门不暗)以及其他文化艺术界的朋友。
为了推广文化,大生兄先后搭建了“启明讲坛”和“海蛙十日谈”等网络平台,定期邀请一位老师分享一个主题演讲,内容可谓五花八门,包罗万象,有讲逻辑哲学的,有讲基督教史的,有讲科学史的,有讲古文字研究的,有讲篆刻艺术的,有讲敦煌佛像的,甚至还有大量研究佛学、医学、量子力学、法学、生物学、考古学、人类学、语言学、玄学、易学、诗词、绘画、小说、书法、音乐、电影、外语乃至其他一切学科的高手,令人目不暇接,收获良多。
本人就曾有幸在他以及他身边一些朋友搭建的网络平台上,前后做过六期讲座,效果甚佳
作家王畅老师送给我的小说著作
美术评论家陈迹老师送给我的著作四十一、近年来我在写作上的另一个重大突破,是在画友郑东青的一次画展开幕式上,结识了作家兼画家、供职于“海珠区文化馆”的马起先生马先生当时虽然只与我有过一面之缘,却因为阅读了我一部分文学作品之后而对我大加鼓励,甚至将我的作品和简历推荐给“广东省侨界联合会”会长、散文家兼诗人。
张文峰先生张先生在认真阅览了我的部分文学作品之后,竟礼贤下士致电于我,与我进行了一次电话长谈,并十分诚恳地以前辈的身份推心置腹地对我说了很多勉励的话,令我感到又惊喜又激动不久后,我终于在马起先生和张文峰。
先生的大力推荐下,有幸加入“广东省侨界作家联合会”,并成为该会理事这是我本人自2001年至今从事文学创作超过二十年以来,第一次正式加入官方的作家群体几乎与此同时,老友剧作家郑钟海仁兄也为我抛来橄榄枝,将我的简历和作品介绍给“海珠区作家协会”主。
席黄智华先生,不久后也正式加入了“海珠区作家协会”,并在此认识了散文家李福民、作家王畅、诗人唐殿冠等一众文友。
“广东省侨界作家联合会”会长、散文家、诗人兼音乐家张文峰老师送给我的书籍虽然当今文坛已经没有早年的风光和权威性,这是不争的事实特别是自从好几年前诗人赵丽华的“梨花体”、车延高的“羔羊体”、毕诗成那句“纵做鬼,也幸福”的马屁诗遭人诟病之后,近期又来了个贾浅浅的“屎尿屁”诗而引起社会的广泛讨论。
但我始终认为,不能以个别不良现象而否定整个作家行业,也不能以某个作者的某些作品而否认其全部成就文艺行业的标准本来就比较复杂,用“一刀切”的方针来评判未免太过武断并且我一直清醒地认为,虽然我现在加入了作协群体,但我依然是我,我并没有因为加入作协之后而黄袍加身,立即在写作上突然功力大增,其实这只能说明我多年的付出和努力,终于得到了圈内人士及官方机构的承认而已。
而更重要的是,我只要能够在这个领域中结识一些志同道合的文友,足矣!除此之外,近年来还在网络上认识了知名媒体人兼杂文家余少镭、散文家兼画家鄞珊、作家兼诗人王禹等一众文坛高手,在与他们的交往中,再次让我开阔了眼界。
“广州市白云区作家协会”常务副主席黄剑丰老师送给我的著作四十二、随着兴趣越来越广泛,涉猎越来越庞杂,我阅读的范围几乎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据粗略统计,大概囊括了小说、散文、杂文、诗词、音乐、戏剧、绘画、书法、篆刻、武术、美食、史学、哲学、心理学、社会学、成功学、思想学、民俗学、逻辑学、动物学、美学、政治学、经济学、电影、摄影、传记、时评、科普、医学、教育、古玩、茶道、设计、服装、旅游、娱乐、拍卖等好几十个领域。
直至现在,我每天依然都坚持阅读和写作,由于现在网络比较发达,加上工作和生活比较繁忙,所以我目前大部分的阅读资料都是来源于各种网站的视频讲座和微信链接网络信息读起来显然不如纸质书来得痛快,但在这个生活节奏极其仓促的年代,这也不失为一种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
近日利用一点空暇,我心血来潮地将过去三十多年来的阅读生涯和二十余年来的写作经验做了一次小小的总结我一直相信以前读过的书都没有白费,相信读书可以丰富一个人的人生阅历和见识,可以提高一个人的文化修养和气质,也希望能够继续将这种“耕读传家”的风气传给我的下一代!。
2022年9月15日谨以此文献给我的孩子!谢谢您的观赏!欢迎转载!
李丛简介:一个被画艺耽误多年的山寨厨师,一个痴迷书籍阅读的自由写手,一个有多年工作经验的兼职杂志编辑,一个没有受过正规训练的音乐爱好者,一个热衷于健身搏击的忠实票友,一个操劳奔波的苦逼教书匠,一个编笑话笑死人不偿命的段子手,一个热爱生活、广结善缘的文艺自由人。
推荐阅读:李丛:百炼成钢——我的奋斗生涯(2004年至2011年)李丛:我这十年(2011年至2021年)李丛:一个人的武林——盘点我的健身、武术生涯李丛:我那丰富多彩的童年李丛:故乡的轮廓——记忆的碎片
李丛:那些令我难忘的老师(小学篇)李丛:我的婚姻观李丛:一个新手奶爸的带娃日记李丛:做饭对我而言是一种人生态度众家评李丛面对记者提问,这位潮汕画家的回答圈粉无数!笑死人了
免责声明:本站所有信息均搜集自互联网,并不代表本站观点,本站不对其真实合法性负责。如有信息侵犯了您的权益,请告知,本站将立刻处理。联系QQ:1640731186